野花哦。”
柳泉只是笑了笑,并没说什么。
十束却径直笑着转向她,“哦呀,柳泉不说些什么吗?”
柳泉只好继续僵笑了一下。反而是沙耶妹子开口了:“我c我和信雅酱是同班同学啊,信雅酱在跑步上的实力我早就在体育课上见识过了!虽然说很可能比不过信雅酱,但是我会拿出百分之百的力量认真努力的!”
十束的脸上掠过一丝兴味。
“哦~?!”他笑着说,“原来柳泉在跑步方面也是好手啊。”
柳泉不能不出声谦虚一下了。“没什么,在以前的学校里,在一位学长的指导下认真地练习过长跑而已。”
十束一下子就挑起了眉。
“诶~以前学校里的学长啊”他拖长了声音,脸上的笑意变得狡狯起来。
柳泉立刻截断他的不良联想。
“反正以后大概都不可能见到面了吧所以已经没什么好说的了。”
然而即使这么干净利落的说法也没有办法打消十束所表现出来的好奇心。
“你的话,听起来有些感伤啊?”他仍然笑得很温文,语气也十分柔和,然而内容却有点格外直率。
“听上去对柳泉来说,是很重要的c帮助过你的人吧?”
因为他是以一种极为关心c极为温和的语气提出的问题,所以并不让人觉得厌烦,然而听到这种问题,不管如何总让人油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惆怅感。
柳泉笑了笑。
“假如十束前辈是想用这种方法在比赛之前动摇我的话,大概是不行的哦?”她半开玩笑似的应道。
完美地避开了直接作答。
柳泉几乎是几秒钟之内就反应了过来。她惊奇地抬起头来,问道:“这个人就是那天驾车冲撞十束前辈的死者?!”
听到她这一句信息量稍微有点大的问句,宗像礼司微微挑了一下眉,用一种玩味的语气评价道:“你的用词,相当的有趣啊。”
柳泉一愣,“哈?!”
宗像礼司已经双手一撑桌面c借势站起身来,绕过办公桌走到柳泉面前。
“你说‘驾车冲撞十束’,还用了‘死者’这个词这都让我感到有趣。”他居然解释了自己言语里的意思,这行为简直不能更灵异了。
柳泉啊了一声,辩解道:“因为这都是事实虽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的汽车爆炸又是不是偶然的巧合,但是驾车冲撞十束前辈这件事,我可以肯定。当时路上并没有什么汽车或行人,他完全有足够的空间躲避开十束前辈c或者至少提前鸣喇叭警示,但是他没有。就那么沉默地径直撞了过来,瞄准了十束前辈的身体,完全无视十束前辈身旁那足以让一辆更大型的汽车通过的空隙——”
宗像礼司似乎在认真地一边听着柳泉的碎碎念边在思考着,当柳泉突兀地停下来的时候,他也只是用右手的食指弯起来轻轻叩了两下自己的下颌,淡淡地接了一句:“然而他现在已经死了。”
柳泉一愣。“诶?!”
宗像礼司露出一个不知为何总让人觉得有些略微发毛的微笑。
“即使他看起来再可疑,正如你所说,他已经是一个死去之人了。”他抬起眼睛来注视着柳泉,说道,“即使我们再怎么调查,暂时也只能查到他隶属于冰川组,是被组里派来暗算十束的。”
柳泉先是一惊,继而感觉有些愤怒。“为什么?!那些人为什么要对十束前辈下手?!十束前辈上一次遇袭也是他们干的吗?!”
宗像礼司目光微动。
“撒,谁知道呢?”他轻描淡写地答道,伸手从柳泉手里抽回那份其实只有一页纸的文件——艾利克·苏尔特的简历——随手放回自己的办公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