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传出去,贤王府不来下聘都说不过去。
如今,好像很多事都不一样了。不说温彦丰是否真是从钱氏那里得来的消息,可他这么问自己,该不会
“父亲,从前是女儿不懂事,差点坏了清誉,连累了温府的名声。前几日母亲已经责罚过女儿了,女儿知道错了,以后也不会与二公子往来的!”
上辈子他是脑子进水才看上这么个禽兽,这次一定要撇清关系。
看温知如这信誓旦旦的保证,眼神中写满坚定,温彦丰当时就松了一口气,“如儿如此懂事,为父也放心了,前些日是你母亲罚重了你,你也别往心里去。锦翌轩到底也不是个良配,这事儿就过去了,往后若再有什么风言风语,你都别管,自有为父为你做主。”
“是,女儿都记住了。”
前世锦翌轩虽比不过贤王世子在朝堂上的经世才能,可他风流倜傥,才情卓越,不知受到多少京城大家闺秀的追捧。怎么在父亲口中,好似另有隐情。早知道他爹这么英明神武,上辈子怎么没好好抱紧这条大腿呢?
“父亲女儿还有件事求您。”
“说吧。”
“从前落英榭内都是刘嬷嬷负责打理,丫鬟也就芙翠和芙岚,刘嬷嬷是娘的奶娘,如今年纪大了,前几个月又听说得了孙子,女儿想让刘嬷嬷能多些时间陪陪她的家里人,共享天伦,所以能不能给院里再多要几个伺候的下人?”
如今继夫人钱氏掌管温府中馈,其实这种后院的琐事都该是请示她的,只不过以钱氏对温知如的敌意,绝对不会答应,就算是面子上勉强应了,还不知道要暗地里送来多少入芙岚那般吃里扒外的。
“也是,如儿今年也十四了,身边没几个伺候的人怎么像话,这事儿为父准了,也不要惊动你母亲,你等会儿让刘嬷嬷来一趟,让她去府外喊个牙子来,多带些人来让你亲自挑。”
温彦丰心里又如何不知,温知如身边就芙翠和芙岚两个丫头,跟着也有两三年了。
芙翠的衷心倒是不缺,就是不够机灵,还需要好好调/教一番。相比起芙岚,那丫头倒是左右逢源活络的很,可自己好几次都在自己继夫人钱氏的院子外瞧见她,想来就是个心眼多的,更不能用了。
钱氏这几年心里盘算什么温彦丰心里其实也清楚,但她管理温府也算尽心尽力,女人间那些拈酸吃醋的小把戏,他一个大男人去插手,也丢了颜面。
“那”温知如看父亲答应的那么爽快,又道,“那可不可以再要两个小厮来院里做杂活?”
“嗯?”温彦丰挑了挑眉,从来还未听说姑娘家的院子里,有男仆伺候的。
“这些年,落英榭伺候的人少,好久都没有打理了,女儿年岁大了,这院子日后也免不了要接待亲友,若是重新返修也太浪费了钱财,母亲和府里的姐妹总有抱怨,招两个力气大的小厮帮着好好收拾收拾,父亲放心,只让他们在院里帮忙,一应吃住也让他们和后院的长工们一起,屋子里肯定是不让进的。”
温彦丰犹豫了一会儿,还是点了头,“你喜欢就这么办吧!”
“谢谢父亲,那女儿这就回去和刘嬷嬷说。”
踏着轻快的步子,温知如走在温府绿荫满满的小道上,偶有一阵阵的清风,从池塘边带来丝丝凉意与莲花的香气。
能够不委曲求全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就是让人感觉舒爽,连这六月的骄阳似乎都不那么晒人了。
一路回到落英榭,温知如让芙翠去将父亲的吩咐转告给刘嬷嬷,自己推门进了屋。
屋子里,是芙岚正在绣一个大红肚兜,料子是上等的云锦。
她看到温知如,忙收起了笸箩藏在身后。
伺候的丫鬟在院里也是有各自的屋子的,这个芙岚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