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没给你买戒指?”边往停车位走,边自豪的勾唇,就说嘛,凭他江昊宇的魅力,岂会赢了不一颗芳心?
某女笑而不语,若是这种定论,那他还真够自恋的。
车子再一次进入了泊油大道,江昊宇见女人始终不说话就继续笑道:“搞了半天,竟是跟我玩欲擒故纵,你可真行,不去当演员都屈才了。”憋了一肚子的恶气总算找到了出口,瞧给他折腾的,真快成神经病了。
全家齐上阵不说,还弄个姓沈的来激他,到头来为的却是想被众星捧月,自私鬼。
“不吵架心里就难受是吧?”庄浅偏头怒视。
“发发牢骚也不行?有你这么喜欢人的吗?完全把我当猴子耍,我警告你,结婚后你最好安分一点,伺候好公婆,把家打理好,身为妻子,丈夫的饮食起居都得负责,还有就是别成天往外跑,酒吧就不要开了,对孩子影响太大,当然,你做得够好,说不定我真能勉强跟你过下去。”
庄浅是右耳朵进左耳朵出,求婚时所想的美好已经淡然无存,不但脾气恶劣,还是大男子主义,还饮食起居,做他的春秋大梦,幸好老爷子给了她一份婚后协议书,否则这日子没法过,找老婆还是找佣人?
瞧说的是人话吗?做得好就勉强跟她过下去,搞得谁离了他就活不了一样,见过狂妄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
不说话就代表默认了?某男今儿个心情是真好得没话说,想不到这家伙会这么听话,如此一来,先前被折腾一番也值得,光是想想庄浅为了拴住他忍气吞声的样就忍俊不禁,脑海中不由勾画出了个美好画面。
“早餐已经准备好了,老公,快起来洗漱,我去给你把牙膏挤好!”女人穿着家居服,还系着围裙,轻声细语的哄着。
男人则不耐烦的坐起,瞪眼怒喝:“每天早上都跟叫魂一样,有完没完?”
女人委屈至极,却不敢反驳:“那个已经七点了,再不起床会迟到的,老公,您可是家里的顶梁柱,不去赚钱我们吃什么?”
“那还不快去挤牙膏?”
“是是是,我这就去,老公您生气的样子好帅,嘿嘿,我去了。”
庄浅并拢秀眉,也不知道那混蛋在想什么,嘴角一直弯着,且肩膀时不时耸动,什么事给他乐成这样?有病吧?
而江昊宇还在无限遐想,从早上起来挤牙膏到下班对饭菜诸多挑剔,最后就到了晚上的放松时刻。
“老公,您看我这样穿好看吗?人家可为了您特意去买的,透明蕾丝的。”女人含羞带怯的侧躺床内,雪白的蕾丝吊带要落不落,裸露在外的双腿白如凝脂,一副请君慢慢享用。
然而还没等脑海中那个男人大摇大摆的过去命令女人来更衣,正在开车的本尊就来了个急刹车。
‘呲啦!’尖锐的摩擦声震耳欲聋。
还好庄浅扣着安全带,否则非撞到车窗上不可,愤恨的叫骂:“你他妈发什么癔症?草,会不会开车?知不知道会死人啊?”该死的,拍拍胸口,看向后视镜,好在后面没车,否则非被追尾不可。
女人高分贝的叫骂彻底拉回了某男的思绪,垂头看看,果然又有反应了,而且周身血液都在叫嚣翻滚,这是再遇庄浅前绝不会有的事,对于生理需求,他向来看得很淡,没有过那种感觉,自然不会去想。
就是六年前,他想到庄浅也没起过这反应吧?应该说六年前也没幻想过和庄浅发生关系。
这很不正常,只是稍微的幻想就欲罢不能,总有股冲动将那女人摁倒为所欲为,即便没尝试过,也知道那种感觉定妙不可言,过度的欲求不满就是险些酿成车祸,沉下脸继续操控方向盘:“我也在上面,你怕什么?”
为什么每次一想到庄浅就会满脑子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