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我是没恶意的,我对自己的为人还是挺满意的,身为校长,从不贪污受贿,对学生负责任,且都一视同仁,甚至有些孩子成绩优秀,学费什么的我都会全免”
庄浅点头:“我知道您是个好校长,这件事我也没怪您的意思,情有可原,裴阿姨,您走吧。”如果这是个心机深沉的人,事情也就不会这么快败露,除了她是冲孩子来的以外,并没伤害过谁,还帮了酒吧不少忙,她没理由怪她。
“你能这么想我很欣慰,那那我就走了。”裴青莲害怕再说下去会坏了江荣的大计,只能见好就收。
等老太太走了后,庄浅再次走到餐桌前有一口没一口的进食,半响才垂头摸向小腹:“真的是我太狠心了吗?”为什么每个人都这么期待这个孩子平安?唯独她老说着去拿掉。
她也不想这么做,有个孩子多好?最起码可以证明他是真正属于她的,有道是儿不嫌母丑,她就算落魄了,孩子也绝不会嫌弃,如果苏雪是她的母亲,那这个孩子说什么她都会留下,可是
‘嘟嘟嘟嘟!’
来不及多想,桌上手机便开始叫嚣,不急不忙的拿起:“飞霜?”
‘庄姐,您快来酒吧,您爸爸来了,就是庄老爷。’
‘噌’某女万分诧异的站起,嘴角不自觉的上翘:“你确定是我爸?”想到什么,又不自然的垮下脸:“他来做什么?”
六年了,除了几次金钱上的事,几乎没见过面,即使是送钱过去,也就是电话里谈,可以说,几年内,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逢年过节也从不打电话慰问,是他把她赶走的,难不成还要她先去找他不成?
如今突然听到那人亲自到访,却有刹那的欣喜,不管怎样,那毕竟还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血脉相连。
当初她以为父亲真的不管她了,没想到他会资助她创业,当时真的很感动,再后来,这点感动被一点点给磨没了,以为不会在想,原来还是很期待他的关心,或许像她这种有继母的孩子,都特依赖父亲吧。
‘不知道,你爸好严肃,我看着都害怕,也不敢说话,怕说错了连最后百分之二十股份也没了,庄姐,您快来吧,真怕是来收回酒吧的。’
严肃?印象中,那人何时对她不严肃了?他的微笑他的慈爱从来就不舍给她,饭是吃不下去了,拿起包包就飞速冲出大门,如果真是来收酒吧的,从今以后她就彻底跟他断绝关系,那份敬重和渴望也将永不存在。
“怎么办?庄姐怎么还不来?你们说他是不是嫌咱们赚得太少,所以要把酒吧给别人经营?”柳简月在大伙面前来回走动,犹如热锅上的蚂蚁。
夜飞霜摇头:“不会的,老爷子应该知道庄姐很需要这个酒吧,都说虎毒不食子,不会这么绝情的。”
洪笑天还保持着温文尔雅:“别担心,一切等庄姐跟他谈了再说。”
“来了来了。”王思敏见庄浅上楼,立马同大伙围了过去:“庄姐,他的样子好凶,我都不敢进去送茶。”
“没事没事,我爸就那样,你们不必害怕,我自己来。”庄浅将包和手机给了手下们,接过酒保手里的茶水,来到门前,整理整理刘海,这才推门而入。
庄龙毅坐姿优雅端正,一身严谨的西服,头型一丝不苟,手持一份报纸,闻声抬眼,但没停留太久,后继续将视线对准了报纸:“你是怎么管理的?我都来半小时了,连杯茶都没有。”
庄浅在看到老人时,心里就好似压了块大石,呼吸不顺,特压抑,故作轻松的上前:“爸,不是他们不来招呼您,都是群没见过大世面的年轻人,您可是财团老总,表情严厉,把他们吓到了,这不,端着茶水就等我来呢,都凉了。”
语毕,为了证明所言非虚,将半温的茶水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