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已经进了盛墅,他没有立即回答宋言谨,将车子停了进去,他看着她,说道:“他知道这次对他来说太冒险了,早已做好准备,只要我们一查那批货,他就会撤。”
宴奥和丰临的款项应是昨天结清,昨天丰临刚付款,宴奥这边的账目便有转移倾向。今早凌晨,宴奥刚将货物送到丰临便被查了。
之前宴奥提供给丰临的货没有任何问题,但是这批,他们知道不会再盘查,就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全部都是廉价的假货。
丰临和宴奥的合约是以宴奥的利益为主,但有一条标注并不明显,那便是宴奥只要有假货,便要赔付三倍的违约金,这对准备撤退的宴奥来说可是一笔巨款。
宴奥赔不起,顾临深早已申请警方冻结了宴奥的账目。钱走不了,白霍制造的股票假象又行不通,他即使逃了,能在外面逃多远?
宋言谨听了在丰临的事,却依旧是担心的。
白霍终究是逃了,只要他一天没有确切的消息,就对他们是多一分的危险。
“这不太像是白霍的作风。”宋言谨下了车,忍不住怀疑的摇了摇头。
顾临深的手臂压着车顶,看着宋言谨询问出声:“嗯?哪里不像?”
他很想听听看宋言谨的分析。
“只是宴奥出事,又不是他出事,他为什么要走?”宋言谨皱着眉头看顾临深,这是她想不透的一个地方。
顾临深笑了,颇为夸赞的看着宋言谨:“你说的没错。这就是他的用意。”
他的话,说的宋言谨一头雾水,这下更不明白了。不用走,却要让人家以为他走?为了让他故意怀疑他?
究竟是她理解错了顾临深的话,还是白霍别有用心?宋言谨彻底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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