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侵袭,风宵阳时不时地打一个哆嗦,有些气闷自己为什么没有把暖玉戴在身上。他抬起头看了看天边的星辰,心中更是气闷了。
这是什么鬼地方?天上的星辰少得可怜,让他如何掐指推算时间?
风宵阳无法知道自己走了有多久,寒冷c疼痛都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只能转移注意力去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阿——”嚏!风宵阳张了张嘴,又及时地把这个喷嚏咽了回去。
他闭着嘴企图将这个喷嚏内部消化。
师父说过,无论在什么地方都要注意国师的派头,绝对不能做出有伤大雅的行为!打喷嚏是凡夫俗子才会做的事!更何况刚才他还在那么多人面前摔倒,已经丢了一次脸了
风宵阳摸了摸被冻得冰凉的鼻子,眼睛一下子变得酸酸的。
“红韶”
“小石子”
“师父”
“皇帝徒儿”
又穿过一条街的风宵阳低声碎碎念,但是无论他念多少次,这些人也没有像往常一样很快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里的房屋好高啊都是宫殿吗?难道我来到了神界?为什么睡觉前还是白天,睡完觉天就黑了?”风宵阳的脑子里挤满了各种疑问。
这个时候天已经很晚了,路上几乎没有什么人。
风宵阳瞪大了双眼,突然看见一个黑乎乎的大盒子朝他这边飞奔过来,然后停在了他的面前。
有人来了?
风宵阳瞬间将背脊挺得更直,他放下了手里提着的衣摆,用力眨眨眼,企图将冻出来的泪水都眨回眼眶里头。风宵阳浑身的气势有了明显的变化。灯光下,他的面孔秀美,举手投足皆有高贵之风,浑身更透着一股凛然不可侵犯的味道。
“你谁啊?!挡在路中央干什么?没看见前面有车吗?”有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听声音是个姑娘。不过这个姑娘的声音实在凶悍!
风宵阳不紧不慢地上前一步,冷声问道:“你又是谁?难道你不认识我吗?”
风宵阳的语气太过笃定,仿佛对方就应该认识自己一般。于是对面裹着黑色衣服的姑娘眨了眨眼,往前走了两步,看着风宵阳两眼朦胧地说:“你难道是娱乐圈新人?不对我没见过长得你这样好看的”
说着那个姑娘一头栽进了风宵阳的怀里,“长得真好看嗯,长得像美貌平胸小白受”
“什么兽?”风宵阳错愕地推开怀里的姑娘,却见她张嘴就喷出一口酒气。
风宵阳:“”
风宵阳的伤口被压得疼痛,他正要怒斥这个不分尊卑的女人,她突然又从风宵阳的怀里退出来,站直了身子,一把抓住风宵阳的手,“哎呀!你流血了跟我回家,我给你贴个创可贴啊”
创可贴是什么?
还没等风宵阳想出这个答案,眼前看起来瘦瘦小小的姑娘,直接拉起他就往那个黑色盒子走,嘴里还念着:“乖乖的跟姐姐回家哦”
风宵阳察觉到她的身上并没有恶意,就任由她带着自己走了,比起提防陌生人是不是心怀不轨,风宵阳现在更需要一个温暖的地方,最好还有点吃的,有点穿的
张雪漫从来没有做过这么美妙的梦,梦里面有个穿着带血白袍的少年,柔柔弱弱地看着她,少年的美貌ax简直要迷死她。
活生生的小说里蹦出来的美人平胸受啊!
张雪漫咂咂嘴,被手机铃声催促着有些不舍地睁开了双眼。她随手一捞,坐起来将手机递到耳边,“喂”
“雪漫,下午三点要到公司报道啊,别忘了晚上有慈善活动。”
“知道了,曦姐。”张雪漫挂断电话,拿着手机起身往卧室外走,“奇怪,昨晚我怎么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