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搞不很懂。
于是面带羞红了说出了埋藏在心中的事:“我也说不清楚,这些感觉在我夺舍前是从来没有过的。我之前一直清心寡欲一心向道,从不会有这些杂七杂八的欲念。但自成年以来,心中这些杂念欲念越来越多。尤其是在靠近我的饲主之时,靠近之前心中恐慌,靠近之后却不愿远离。害怕与之独处,却又期盼与之独处。虽然他对我冷言冷语,我却并不觉得生气,反而内心深处渴望他冷言冷语的关切。唉,我以为我病了,每日默念百遍清心诀。可惜,徒劳。后来,碰到了叶斛道友,又碰到了慕老师。看他们虽然表面上吵吵闹闹,慕老师还动不动便对叶斛道友拳脚相向,我才知道,原来这世界上真有一种感情叫断袖之癖。我似乎断了,还断的挺厉害唉~!”
什么叫还断的挺厉害?
不过听了文修此番告白,顾恺的心里是真的真的好开森啊好开森!顾少将秒变少年郎,脑袋顶上红心粉泡泡一起冒啊冒啊冒啊冒!
压制住自已起伏的心情,郭开继续道:“那为什么不告诉你的饲主?说不定他也喜欢你呢?”
文修摇了摇头:“他可能不会喜欢我。”
谁说的?特马的谁说的?顾少将想发彪,把这个造谣之人揪出来枪杀一百遍啊一百遍!
郭开道:“你怎么知道?”
文修叹了品气,道:“坊间皆传,少将身下有恙,恐行不得房事。”
顾恺:。。。。。。
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在乎过这个谣言!他身下有恙?行不得房事?
郭开的唇角抽搐着:“这件事,文修亲自印证过了?”
文修沉默了两分钟,点了点头。
hat?什么时候验证的?他本人为何不知?
郭开的唇角抽的快抽筋了,如果此刻文修抬头,一定以为郭开得了羊角风。
郭开道:“你何时印证的?又如何印证的?”
文修想了想,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近日月圆月圆之夜是人鱼的发情期,据说,会释放出让人无法抗拒的催情气味。可是他却并未碰我分毫,你说,他难道不是某处有恙?据说这种气体没有人能拒绝得了,若他是正常男子,又怎会熬得住?”
顾恺咬牙切齿,你知道老子忍得多辛苦吗?早知如此,老子何必忍?还不是为了不让你这小妖精受伤?这种伤害可不仅仅是体外伤,会伤及本元的!
郭开只觉得自已对文修已经气不起来了,虽然如此,他还是很高兴的。文修竟然已经喜欢他多日,难道把他送来时就对他一见钟情了么?虽然他从来没想过这种狗血老套的言情桥段,但如果对方是文修,他不介意这种狗血老套的言情桥段再多一些。
思考了大约三十秒,郭开一脸兄友弟恭的表情,对文修循循善诱道:“文修,单凭这一点,根本无法证明你那位饲主行不得房事。”
文修眨巴着冰蓝色的大眼睛,道:“那如何才可证明?”
郭开道:“要知道,文修的容貌在整个星际来说都能拔得头筹。如果你那位饲主是位正常男子,必定不会拒绝文修这样的男孩子。不如这样好了,待文修身体好些,主动潜入你那位饲主的房间,趁其不备钻入其铺中。若是他真对你有意思,一定不会让你完璧归赵的。”
顾小恺同学,你确定这样你媳妇知道了以后不会把你大卸八块吗?
文修脸上染上绯色:“你你的意思是说,让我主动去色色诱他?这这也太太”
郭开接道:“太难为情了是吗?”
文修点头如捣蒜,看了看郭开询问的目光,再次点头如捣蒜。
郭开笑了笑,继续游说:“其实这也只是个试探,如果他真对你没兴趣,或者真的证明他行不得房事,你也好早日抽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