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名字,虽然简单,倒也好听。
王嘉禾说了几句赞叹的话,准备走了。
沈烨偷偷对沈灼使了个眼神,沈灼会意,摇摇头表示并不在意。
晚上谭思古回来,谭耀城把孩子名字说给他听。
谭思古嘴里反复念了好几遍,直点头说好,他转过来问沈灼:“你觉得呢?”
沈灼耸耸肩,笑道:“我觉得挺好的。”
这天晚上沈灼去早早上床睡觉了,谭思古却在老爷子房间里,爷俩人聊到很晚。后来沈灼听老爷子唏嘘,说有生之年,能看着谭家的孩子出生就够了,哪还顾得上是男是女啊!
过了初五,老爷子回疗养院了。
走之前,她拉着沈灼的手,塞给了沈灼一块儿白玉。
柔腻的羊脂玉,色泽特别好,串了条红绳。
老爷子说:“这是你奶奶以前身边带的,早些年老宅捐了,这东西弄丢了,这几天不是有人过来送礼么?也不知道在哪儿找到这东西,就给我带回来了也可能是他奶奶也念着你和你肚子里的孩子,自己个儿找回来的我现在送给你了,把那玉戴上吧!玉是靠人养的,放着看没啥用!”
沈灼犹犹豫豫戴到脖子上去。
玉石冰凉,贴着皮肤,能透到心里面去。
这年算是过完了,谭思古回到公司,继续他的忙碌。
沈灼也恢复了自己的作息,白天去画廊,回到家就做做瑜伽,听听胎教歌,看看书,也算充实自在。
只是这充实自在没持续几天,就被一个人给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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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硕出现在画廊时,云喜并不意外,她只是挺苦恼的——
这人过年前的一段时间就整天来,到处晃荡,不见有事。捉住了诸经理就问她沈灼在哪儿。诸经理对这人却没啥好脾气的,但也只是躲着不见,似乎不好惹他,也嘱咐了云喜,最好不要让沈灼看到这人!
本想着过完年,这人就消停了,没想到,今天,他又来了!
可今天,诸经理没在,沈灼在!
本已经是天黑了,快到了午饭时间,诸跃然和任世语应酬去了,沈灼在画室呆了很久,出来,就看到外厅的陈硕。
云喜想拦着的,但不及陈硕反应迅速。
他一看到沈灼,立刻跳到沈灼跟前,拉着她,眼中放光。
“沈灼!小沈啊!可叫我找着你了!你们画廊这小丫头片子竟然还骗我说你没在!”
沈灼也被他吓到了,身子一侧,险些撞上旁边的墙壁!
云喜忙过来拉扯陈硕,怕他伤到沈灼。
陈硕一甩胳膊,骂道:“死丫头片子,你骗我,我还没找你算帐呢!滚一边儿去!”
云喜怯怯地,不敢放手,威胁他说:“你c你这样我要报警了!”
陈硕怒了,“我咋了啊?我杀人还是放火了?去去去!我认识你们这c这个画廊的老板!我跟她是旧相识!我们说话你滚一边儿去!”
沈灼看陈硕也并不是来砸场找事儿的,怕实在惹怒了他,后果难收,就劝了云喜放手。
云喜还是有些怕,在旁边站着。
陈硕甩甩胳膊,摸一把鼻子,说:“瞧瞧你们这些人,野蛮不野蛮啊!”
沈灼不想跟他废话太多,直接道:“你找我有什么事?”
陈硕舔舔嘴唇子,轻咳一声说:“这不是想着,你也叫过我一声舅么?想找你帮个小忙!”
沈灼想翻白眼。
她要是有这样的舅,王嘉禾还不得先气死了?!
陈硕自顾说:“你舅我呀,前段时间在邻市做了几笔买卖,现在手头上缺钱,这不就想着你这闺女如今榜上有钱人了,要不你给你舅投资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