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折地撒娇,“老公,你倒是说句话呀!”
陆阳春目光坦然,在两个女人间徘徊,“这样吧,只能加一个,你和黎小姐自己决定留谁吧!”
沐白雪觉得:陆阳春看似给叶美美面,可实际上是扔了一道难题让她们自相残杀。
叶美美明白利弊,“冰冰,你坐这桌,我跟叶少他们挤一挤。”
“美美姐,那怎么行?”黎冰虽然期待与陆爷亲近,但对方这样一说,自己反而不好意思了,“你是陆叔的,坐在主桌理所应当,不像某些女人恬不知耻,就爱霸占别人的位置。”
沐白雪明白,这话是讽刺自己,但她只当没听见,如果吵起来,就对号入座了。
安德烈站起身撵人,“黎大小姐,你知耻,八荣八耻行了吧!快点走,别耽误我们喝酒。”
“你”黎冰红了眼珠,却是瞪着沐白雪,“凭什么要我走,她就可以留!”
沐白雪从不怕事,人家指名道姓,自己再不出头,还不成了缩头乌龟?
她幽幽地说:“黎小姐不知道什么是先来后到吗?
安德烈嘴损,“少搭理她,不能和男神近距离接触,她看谁都是恨!”
黎冰被说中痛处,流着泪跑回哥哥身边。
陆阳春装好人,“小安,你都把人家气哭了。”
安德烈爆出口,“哭就哭吧!不管她那个鸡/巴事!”
沐白雪看不下眼,“别说了,她是女孩!”
“哦,小痣,我错了,”安德烈纠正,“是不管她那个逼/事。”
众人愣了愣,随即大笑出声。
沐白雪被神回复雷得目瞪口呆
就这样,这顿难以下咽的晚餐又进行了半个小时,气氛压抑。
叶基昌试图调节气氛,带着曾一帆和黎烨来敬酒。他高高举起酒杯,满脸堆笑,“爷,五哥,安少,在座的各位哥们,咱们打小认识,一起混到大,别因为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生分了多年的情义。来来来,干了这杯酒,永远是朋友!”
他是东道主,又主动示好,其他客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的,多少给些面。酒杯相撞,乒乒乓乓地响,随后豪爽的一饮而尽。
这桌年纪最大的莫过孙老,叶基昌为表现尊老,又倒了一杯,“孙阿姨,我们也敬您一杯,祝你老健康长寿。”
孙老好像明白一些,眯着眼,“你是谁呀?”
叶基昌说:“我是老叶的儿,您还记得我吗?”
“叶家小?”孙老抬头看了看,“是不是岁就喜欢掀幼儿园老师花裙的那个小色/狼?他不是现在还穿着开裆裤吗?”
沐白雪没忍住,一口水喷了出来,脸呛得通红。
叶基昌一贯脸大,“记得就好,你老还认得我旁边这两位吗?黎少和曾二少?”
“黎少?是小时候被郭问扒了裤,还哭着满院光/腚遛鸟的那个窝囊废吗?”
旁边有人哈哈大笑,黎烨脸都绿了。
“曾二少?我不记得,曾家只有一个少爷,”孙老绞尽脑汁,终于在记忆中到某些内容,“对了,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曾二少,是那个野/女人的孙吧!”
大家伙立时止住笑声,谁也不说话了。
曾一帆面色阴沉,他仿佛被人剥光了衣裳,这些年,他的出身是一辈都无法弥补的缺憾。
五哥立刻起身端起酒杯,“哥几个都别生气,我妈岁数大,老糊涂了,我连罚杯。”
孙老的病情/人尽皆知,个男人纵然被奚落,也不能跟一个痴呆老人计较,只能大地说:“没事。”
而始作俑者的某老婆依旧笑得风轻云淡,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酒酣耳热之后,这顿饭终于告罄。叶基昌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