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站起身将自己切好的牛扒和沐白雪交换,在旁人的注视下享用那块儿沐氏刀法下惨不忍睹的牛肉。
“吃饭也堵不住你的嘴!”她的叉用下猛力,仿佛某男就是刀俎上的鱼肉。
刘美琳大眼睛叽里咕噜乱转,心思九孔十八弯:一个男人能连续两次吃女人剩下的东西,奸/情,绝对有奸/情!
曾一帆也拧着眉,他知道陆老有严重的洁癖,为什么对她却毫不介意?
曾一鸣插空说话,“沐小姐会看面相?”
沐白雪愣了愣,“皮毛而已。”
“救命之恩,永生不忘。这顿饭算是我的谢礼!”
“你们有什么精彩的事?”陆阳春扫了两人一眼,“一鸣,一顿饭就想打发恩人,出手低了!”竟敢惦记我的女人,先让你破财!
“aiter,开瓶红酒,要店里最贵的,”他抬手招呼服务员,又瞧见刘美琳的盘空荡荡的,“再给这位小姐来五份牛扒。”
刘美琳立刻摆手,“五份?浪费了。”
“没关系,吃不完打包,曾大少不会在意的。”陆阳春看着曾一鸣笑,“是不是,一鸣?”
不明原因的刘美琳以为自己遇见了贵人,感恩戴德,差点挤出两颗金豆。
曾一鸣无所谓地耸耸肩,“陆爷随意。”
按理说陆阳春也是曾一鸣的长辈,但曾家大少身份矜贵,眼高于顶,再加上后者比前者还大上两岁,竟从来没叫过一声叔。
反倒是曾一帆因为在曾家一直仰人鼻息,父亲又和姑姑要好,必须一口一个叔叔叫着,心情憋闷!
“要不是沐小姐当机立断,撬开电梯门让空气流通,等到救援赶到时我早就被烟气呛死了。”曾一鸣接着问:“你怎么会想到这些的?”
沐白雪自然不能说出菱花镜的提示,解释道:“电梯井是密闭空间,被困在里面很容易缺氧。”
“沐小姐果真冰雪聪明!”曾一鸣赞美。
陆阳春一个劲儿地拆台,“聪明?说她是猪都是在侮辱猪吧!”
“陆!阳!春!”她气得拍了一下桌,更引得旁桌注意。
曾一帆瞧着他们的剑拔弩张,闲闲插了一句,“小雪,大伯是什么原因请叔吃饭?”
“哦,因为陆阳春帮忙换了一份工作。”
“换工作?在哪里?”
“就是陆阳春他家新开的商超。”
她刚说完这句话,手机响了一下,翻开一看,竟是陆阳春发来的短信:有晚辈在场,叫我声叔能死吗?一句一个陆阳春的,我这张老脸往哪里摆?
她喷笑,回复:谁让你先欺负我的,我就直呼你的大名,陆阳春c陆阳春c陆阳春
对方又发来:拜托,我是为了你好,我要是不对你横眉冷对,你男朋友还不起疑心给你脸色看?哎呀,吕洞宾真心不好当,好吧,叔错了还不行吗?
沐白雪反应迅速:你说谁是狗?
陆阳春发了一个吃惊的字符:白雪,乃好英明啊!
“噗嗤!”沐白雪笑出声来。
“你在笑什么?”邻座的曾一帆冷冷勾唇,虽然没看到她在写什么,但是他观察到陆阳春和沐白雪都在摆弄手机,心里已经猜出大半。
“大伯有了更好的工作,我替他高兴。”沐白雪胡乱岔开话题,“陆,咳咳,叔,商超开业是不是有很多特价?”
陆阳春看她从善如流,笑道:“有是有,不过人非常多,你最好别去!”
“那怎么行?大伯头一天上班,我一定要亲自去看看的。”
“过两天再说好了,大伯明天没班,我听安保部经理说已经让另一个主管当班了。”
一桌人纷纷注目:一个总裁会闲到事无巨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