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沙发背上,纤弱的双臂环抱着双肩,瑟瑟发抖。
“呵呵!”曾一帆缓缓走过去,薄唇紧抿,黑幽深邃的双眸望着她,“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无下限相信你的话!”
“不说是为了你好。”叶美美撑着扶手艰难站起,浓密的睫毛颤抖了两下,悠悠睁开眼,“有时候我在想,如果我那时没有单纯到想用自己的退出保护你的话,或许我们的孩现在应该上小了吧!”
仿佛被烟蒂狠狠烫了一下,他的心疼得揪成一团。
曾一帆一怔,眼中全是惶恐,抓住她的肩膀,不停地问:“什么意思?”
“轻一点,好痛!”叶美人娇嗔一声,红着眼睛回望他。
“你刚才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了?”她困惑地抿了抿唇角,好像此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口不择言,“没,没什么!”
曾一帆猛地捏住她的下巴,面无表情地说:“欲擒故纵,演得不错!可惜我了解你就像农民了解大粪!”他是儒雅之人,很少说这种低俗的话。
一把将叶美美推倒在地,拿起那张银行卡丢在她脸上,“这些花招对我不奏效,识相的就拿着东西走人,否则,你应该知道欺骗我的人会是什么下场!”
随着一声冷笑,高档意大利手工皮鞋从她的身体上迈过,曾一帆拿起黄色内裤,推开办公室的大门,大步流星地离开。
叶美美张大了嘴巴,她腹稿都打了好几遍,只等对方一问一答,添油加醋,把自己说成委曲求全的小媳妇,将那段感情本末倒置,说成高大上的放手!
可惜,自己坑都挖好,对方却临门一脚,不踢了!望着男人无情的背影,叶美人差点气个倒仰,可她偏偏不是轻易放弃的人,一定要找个机会把那件事告诉他!
才出房门,曾一帆双腿一软,一把扶住墙才晃悠悠站好。
不可否认,从她口中听到“孩”两个字的一刹那,心脏几乎停止了跳动。好在他强装镇定,才没露出马脚。
那个人?孩?到底是这个女人的信口雌黄,还是确有其事呢?
眼下,管不了那么多,他只想早点和沐白雪结婚,早点忘记某个谎话连篇的女人
沐家。
沐白雪微微面红耳热,她在心底腹诽,莫非有人偷偷念叨自己?
拿出菱花镜,本打算照一照,却猛然发现整个铜镜色泽微微变暗,镜面甚至有些浑浊。
“这是怎么搞得?”沐白雪一惊,想了半天才醍醐灌顶。那天返回的途中,在陆阳春的车上,她曾经手捧宝鉴,提出关于自己未来男人的问题,镜面立刻有了反应。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问询能力?也就是说她在不知不觉中使用了能力权限?
沐白雪有些幽闷,暗暗告诉自己,决不能再问些无关紧要的事浪费灵力了。
“小雪,你晚饭没吃,快把这碗冬瓜汤喝了!”一道谄媚的声音传来,不是周莉又能是谁?
周莉满脸堆笑,手里端着一碗汤,喜盈盈地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脸窘迫的沐志军。
“别麻烦了,我不饿,大伯母。”然而,这笑容看在沐白雪眼里陡然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感觉。
“没事,不麻烦。”周莉把碗放在桌上,没有出去的意思。
沐白雪将铜镜包好放在包包里,她现在完全是镜不离身。
“还好,镜找回来了。”周莉讪讪搓着手,没话找话。
到了这种状况,沐白雪不搭理她也说不过去,“大伯,你们还有事?”
“你倒是说话啊!”周莉用臂肘撞撞身边的男人。
因为那天的事,沐志军对沐白雪十分歉意,实在抹不开脸张口。
“也没什么,就是你小磊哥,今年满十了,到现在连份正经工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