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从抽屉中拿出一个红色绒布的小包,反复交待,“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它的灵力,否则将惹祸上身。”
“谢谢你,张伯。”沐白雪郑重接过手,问道:“多少钱?”
毕竟,这是张伯花钱收购的。
“什么钱不钱的,往后说不准我还有事求你呢!”张伯十分坦诚,“有什么问题,尽管来问我!”
两个人相互保留电话,出了典当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
陆阳春颀长的身斜靠在豪车上,不时有过的少女脸红着打望,宛如一道靓丽的风景。
“赎回来了?”他看她眉眼带笑,自然猜到结果。
“是的。”
“那黑心老头没狮大开口?”
“张伯是好人,不许你那样说他。”
陆阳春揶揄道:“对了,我忘了你很机灵的。”
沐白雪想起刚才的囧事,羞得低下头,“光线暗,没看清碗底什么字”
车开往市区,沐白雪心情美丽,一直哼着歌,用红布反复擦拭镜面,看来看去。
忽然,她冒出一句话,“前面段会堵车,你最好绕道走。”
“现在是晚间,这里是郊区,怎么可能堵车?”
“发生了车祸,一辆货车把一辆轿车撞翻了,好在车里的人都没有大事。”
陆阳春“哧”地笑了,“说得那么详细,好像你亲眼看见似得。”
沐白雪笑笑,没接话。
即便并不相信她的话,但陆阳春还是顺从地掉过车头,换一条走。
转弯之后的口,恰好有突击酒驾的执勤车。
一个交警迎上来,还没开口说话,腰上的对讲机就传来沙沙的声响:
请求增援:我方段发生交通事故,一辆东风与本田相撞,目前为止没有人员伤亡。
交警顾不上检查,立刻上了警车,直奔陆c白两人来时的方向奔去。
看了看扬长而去的警车,又瞧了瞧沐白雪平淡的神情,陆阳春心中升起一丝疑惑:怎么会让她一言命中?
“你喜欢收藏古董?”他发觉她一上全部注意力都在一面镜上,甚至没多看自己一眼,不免有些郁闷。
“不是,”沐白雪抽空瞧他,“这是妈妈留给我的。”
陆阳春玩笑道:“那你一定不会当成嫁妆带到婆家去吧!”
婆家?沐白雪愣了愣,眼中有些许失落。
刁蛮又视自己如眼中钉的婆婆,冷漠且心事重重的男友,曾家真的是自己的最终归宿吗?
她想起菱花镜一再预示曾一帆的那些画面,不免感叹,“我的另一半究竟是谁?”
话音刚落,一缕皎月的清辉洒下,镜面恍惚出一个场面:
沐白雪看见自己浓妆艳抹,一身金色晚礼服,站在某个装潢喜庆的房间里,对面是一道身材高大c宽肩窄腰的男背影,他似乎刚洗过澡,全身湿漉漉的,只穿一条黄色,印着海绵宝宝图案的角内裤。
不明缘故,两人似乎在争吵什么,自己很激动甚至上手拉扯,对方脚没站稳,一下压在她身上
“你是谁?”沐白雪下意识喊了一句。
陆阳春一脚踩住刹车,“怎么了?”
“没,没事!”
兰博基尼重新启动后,沐白雪的心情也跟着车速起起伏伏。
那个场景发生的地点自己再熟悉不过了,明明就是曾一帆的房间,可那个身影却一定不是他本人。
虽然两个男人身高接近,但曾一帆偏清瘦,而镜中的男人身材更加壮硕健美。
难道,他就是和自己携手一生的人?想到这些,她不由一阵心惊。
从小到大,沐白雪只和曾一帆交往,不敢想象没有他的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