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身体,让你欲/罢不能,这个总行了吧!”
若说,刚才某个白纸般的女孩还不明白情况,现在再不知道老板在介绍什么那她就是白痴了,尤其是看到合上开关后,不停在眼前上下跳跃,伸缩自如的雄性/特征,直接“嗷”一嗓叫出声来。
陆阳春闯进来的时候,就被一道纤美的身体紧紧抱住,他也环抱着她,“发生了什么事?”
沐白雪将头扎进他的怀中,说不出话。
“两位一起的?”老板见到如此状况,恍然大悟,“哎呀,你女朋友害羞了。”
“我,我不认识他。”就算这种时刻,某女贴树皮一般黏着人家,还死鸭嘴硬。
老板一见又有客人,急忙取来一个圆筒杯状的东西塞到对方怀中,“帅锅,来个飞机/杯吧!居家生活,出门在外,男人都少不了这东西。”
陆阳春一下阴下脸,抬手就将杯丢回去,“滚!”
好巧不巧,飞机杯砸在电脑键盘上,音响中马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音,那是东瀛女人妩媚的娇声,“易/木吉,易/木吉,易/木吉”
“你们是来砸场的?”小老板警惕起来,“我要报警!”
“都给我装起来。”陆阳春不愿惹麻烦,扔下一叠人民币,提着塑料袋出了门。
沐白雪只觉得两腿一软,接着便被人打横抱起。
直到此时,她才注意到店铺门口不停变色的字牌:成/人用!
再次上车,沐白雪没有提出任何异议,乖乖任其将自己送回家,甚至没问对方为什么清楚地址。
刚进沐家,她便一屁股坐在地上,浑身虚脱。
“小雪,你回来了。”沐磊贼头贼脑地向外张望,“今天不是玛莎拉蒂,而是兰博基尼,怎么,曾二少换车了?”
沐白雪没有心情和他解释,只想早点结束恶魔般的一天,“那边的购物袋里有我给大伯母买的电话,你帮我交给她吧!”
“小雪有心了,”沐磊笑得贪得无厌,可是在他打开袋后,瞬间露出鄙夷的神色,“我还以为是iph一ne6,原来是个老年机啊!”之后,不满地约会周公去了。
翌日晚间,沐白雪怀着忐忑的心情出现在位于白鼎山山顶的富人区。
曾园,是曾氏一门的家族,也是桐城数一数二的权贵之家。曾一帆的奶奶刘卿则是曾家现在最大的长辈。
其实,曾一帆与刘卿并没有血缘关系,因为曾一帆的父亲曾伟是已故的曾爷爷,壮年时在外乱/搞的结晶,后来那个舞女抱着儿上门,在做过详细的医鉴定之后,曾家留下这个孩,并给孩妈一大笔钱打发走人。
曾家是名门,害怕绯闻缠身,刘卿只能认下野种。年轻时的她厌恶这个所谓的二儿,简直视他为眼中钉。现在年岁大了,脾气好些,对曾伟这一门也是不闻不问,好像陌生人一般。
刘卿有一一女,长壮年亡故,长媳再嫁,只留下一根血脉,长孙曾一鸣,他是曾奶奶的命根。长女曾倩嫁入陆家多年,是上流社会有名的豪门少奶奶。
说来,曾一帆也是个苦命之人,因为父亲的缘故,他成了这个家里可有可无的人物。虽然业务出众,能力丝毫不逊色于堂哥曾一鸣,却永远登不上曾氏重要的职位,一直挂着不痛不痒的闲职。
时隔六年,沐白雪再踏入这里,想到上一次所受的侮辱,胸口仿佛塞着一块巨石般难受。
按响门铃,来开门的是个粗壮的老年妇女,腰上系着围裙,看到沐白雪时立刻皱起眉头,“你是?”
“云姨,我是沐白雪,来参加曾奶奶的寿宴。”
“哦,”云姨仿佛想起些什么,“你是二少爷的那个女人,进来吧!”
忽略掉女佣的不礼貌和轻视,沐白雪道谢,步入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