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日当头,树下的两只狮子终于忍不俯下身子趴在地上,地表的气温此时已经达到50度,它们长大嘴巴露出舌头,生长着獠牙的口腔中不时喷出一团热气。
而树上的气温则更加炎热,尤其直接接触着阳光,凯勒和洛基简直要被太阳灼下一块皮来。辛巴和森蒂倒还好,它们把身体蜷缩在凯勒与洛基的阴影之下,在这场耐心的较量中竟然慢慢睡着了。
森蒂的脑袋枕在花豹粗大的爪子上,小脸埋进花豹肚子上又浓密又柔软的毛发,虽然凯勒仍不是很放心这头花豹,怕它药劲过去之后首先在森蒂脖子上来一口,但森蒂不仅不害怕,还十分舒惬,两只豹子的身体叠罗在一起,让凯勒这个旁观的人看上去都觉得温暖。
森蒂与辛巴不同,辛巴的母亲在黑皮统领了狮群后已经被黑皮接纳,并负责帮黑皮猎捕猎物和孕育下一代。母狮子在自然界中虽然不得不接受弱肉强食带来的命运,要经常面临换老公与孩子被杀的状况,但好在它们在换了狮王后还会继续拥有狮群的庇护,依然可以活在曾经的领地并组成一个新的大家庭。
但是森蒂它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去的,从小到大它身边的玩伴就只有母亲而已,它一定十分渴望大豹子的气息,所以今日见到这头不伤害它的花豹才表现得这么亲近。
只可惜这头花豹是公的。
并且它让森蒂枕着自己睡觉也是被逼的。
花豹可没森蒂那么心大,毕竟是处于浑身无力任人宰割的状态,所以它不时用眼睛打量四周,更多的是打量呆在它身边的凯勒和森蒂。
它嗓子中发出轻轻的呜咽,凯勒想这只花豹一定是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想活动一下身体的关节,却天不从豹愿,让它遭遇了和鬼压床一样的对待。
辛巴窝在洛基怀中,时而冲树下低吼,时而向凯勒嗷嗷叫几声。凯勒的心被辛巴稚嫩的叫声软化了,她也模仿着着辛巴的声音冲它叫着,只可惜她只能模仿,却听不懂动物的语言。
辛巴今天的行为有些反常,因为有了之前受伤加失踪的教训,它遇见看上去十分有实力的家伙是不敢轻易挑衅的,而今天却对着树底下那两头狮子叫个不停。
洛基揉了揉辛巴的脑袋给它喂了些水,凯勒也打开水壶喝了口水,考虑到旁边这头花豹因为被锥了麻药的关系不能自行散热,她倒了些水在花豹的嘴巴里。洛基边拿出手机打俄罗斯方块边和凯勒闲谈着:“你说这只花豹多大了?”
“看体型大概快两岁了吧。”
“我觉得它也不太大,两岁才刚刚性成熟,也许今天我们打断的是它的第一次呢。”洛基叹了一声,对着老大的太阳苦中作乐的开着玩笑:“这只花豹真可怜,今后会不会对□□有阴影?”
“我们才可怜呢,明明刚到非洲的时候我还是个很正统的白人。”
因为常年风吹日晒,洛基和凯勒的脸已经‘饱经风霜’。洛基的脸变成了古铜色,而凯勒变成了小麦色,两人再也不是发达城市来的小白脸了,估计回国的时候大家都会认不出来他们。
想到回国,凯勒又开始脑袋大,除了证件上显示的那些,她还不了解自己穿越后的新身份,认识的人也仅限洛基而已,不知道结束工作回到都市会发生什么乌龙。
又在树上等了一会儿,凯勒探头向下看,发现两只狮子在太阳的照射下已经困倦的睡着了。她给洛基打了个手势示意从树上悄悄下去,洛基点头表示了解。凯勒抱起森蒂,这时花豹的爪子忽然动了一下,凯勒想的大概是麻药的作用在慢慢消退。抱着报复心理,凯勒趁花豹药效还没过抓住它的头使劲揉了揉,又搓了搓它的小耳朵,捏了捏它唇瓣上长胡子的地方,顺便玩了两下它的尾巴,还拍下花豹的屁股,肉感十足。
花豹抬起爪子想给凯勒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