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对讲机和洛基联系过后,洛基说他吃完面条再来,就这样,凯勒在备受煎熬的炎热中与这只雄花豹双双苦坐到了凌晨。
两点多的时候,那群偷猎者终于出现了。
他们悠闲的从远处走来,肩上扛着猎枪,大约两男一女,都带着帽子,脸看得不是很清晰,口中说着凯勒听不懂的地方语言,似在谈论这只花豹的毛发成色。
雄花豹的耳朵竖了起来,像是对待凯勒那样对着这群人嘶吼着,可这群人就不像凯勒那样对它有礼貌了,其中一个带着军绿色宽檐帽的男子上去狠狠踢了笼子一脚,将呆在笼中的雄花豹踢得浑身一震,身体随着笼子翻了过去。
它似乎被激怒了,带着厚厚肉垫的爪子从笼子中向外抓去,锋利的指甲和迅速的动作使它成功报仇,将男人□□在外的小腿抓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男子低叫一声,抬起手便往花豹肚皮上打了一枪。
凯勒没想到偷猎者竟会在这里开枪,不免紧张了一下,但男子开枪时没有声音,花豹身上也并没有流出大量的血迹,凯勒才稍稍放下心,打到花豹的只是麻醉枪而已。
在男子放下枪的同时,凯勒举起了她手中的枪。
‘砰砰’几声,丛林中的动物都被这震得耳膜发痒的声音所惊吓,几只灵长目攀着树枝尖叫着从这片带着不明威胁的林子离开,珍珠鸡四下逃窜,又开始了它们如蛐蛐般连绵不断喳喳的预警声。
两个人被凯勒打到了要害位置,另一个偷猎者发现了凯勒,他正要向凯勒开枪时,持枪那边的肩膀却忽然中了一弹,凯勒放下枪诧异的看着远处另一棵树上神出鬼没的洛基,她还以为这家伙吃面条要吃一宿呢。
将这三名偷猎者送上非洲野生动物保护局管理人员的飞机后,凯勒和洛基才想着将被麻醉在笼子里的猎豹弄出来。虽然被麻醉,但它也只是四肢不能动,意识是清醒的,所以在不能反抗的情况下,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凯勒用她的爪子将它浑身柔软的毛发欺负了个遍。
距离麻醉药失效还有一个小时,在这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凯勒不放心将这只浑身不能动的花豹放在满是食肉生物的野外,便叫洛基将它背回来放到了越野车旁,而凯勒则是将偷猎者放在丛林中的笼子抬了回来。
这个笼子注定要在带着两只小兽的人类母亲那里发光发热。
凯勒已经想到怎么利用这个笼子训练辛巴与森蒂对危险野兽的警惕精神了。
洛基知道凯勒想用这个笼子干什么,所以回到越野车附近时看辛巴与森蒂的眼神格外怜悯。
被关在越野车里一天的辛巴和森蒂看到凯勒和洛基的影子激动的趴在车窗前一个劲儿的用爪子抓着玻璃,毛柔柔的尾巴在屁股后面晃来晃去。
可是洛基将它们从越野里放出来后,它们看到躺在越野车旁边的花豹时,身体又不自觉的偎依在了洛基的小腿旁,小个头藏在洛基身后眼睛怯怯的看向那只睁着绿色瞳孔盯着它们的大花豹。
可是它们看见凯勒蹲在大花豹身边摸它的毛时,便自动将花豹归为‘已经被妈妈降服的生物’,胆子瞬间大了起来,小碎步跑到凯勒身边,开始用小爪子试探着拨拉大花豹的大肉垫,还用嘴巴咬住花豹的毛发玩了起来,竟是将大花豹当成了自己的猎物。
大花豹嗓子中发出一声呜咽,浑身无力眼睁睁的看着这两只小不点欺负自己。
眼看着麻醉剂的药效快过去,花豹的四肢已经能开始活动了,就是有些不利索,凯勒打开猎捕笼,将辛巴与森蒂放了进去,然后关上笼子自己和洛基爬到了车上。
能让它们见识到草原野生动物的厉害,又保证它们不会受伤,就只有将它们‘关笼子丢狼窝’了。使这两只尚在单纯期的孩子长大,并加深它们共同患难的友谊,经历几次危险是很有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