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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正则坐姿不动,目光冷淡,居然没有因为等候多时而发脾气,“是。接电话的人是谁”

    他还在执着于这个问题,吧台那边的姜熠然眼角一跳。

    宁夏不理会,转开话题:“我上去拿包,马上下来。”

    说完,转身离开客厅,走向楼梯口。

    人一走,姜熠然回头看他,“你打电话时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他没看他。

    姜熠然微一撇嘴,他不说也无所谓。

    很快,宁夏背包下楼来,走到最后一级台阶时冲客厅喊了声:“走吧。”

    徐正则起身,宁夏已径直朝玄关走去。

    姜熠然没送他,只坐在那里背对他挥挥手。

    徐姑妈家住在老城区的一个独门小院,透过栅栏院墙就能远远瞧见里面种养的大小花卉,藤蔓葱郁,生气勃勃。

    临进屋前,徐正则扭头瞥她一眼,再一次叮嘱:“记住我在车里和你说的话。”

    “不该说的话不要说。早记住了。”

    徐正则眼神盯着她,宁夏偏头看近旁的一株月季,留给他一个后脑勺。

    “哥,你终于回来了。”一道年轻男声从院外传来,紧接着,院门被人推开。

    宁夏恍然觉得这声音十分耳熟。

    “这位就是嫂子”脚步声走近。

    徐正则没有吭声。

    宁夏知道背后有道目光,不转身好像也不行了,反正是躲不掉的。她笑着回过头去,“嗨,小齐。”

    徐思齐惊恐地睁大眼,一副活见鬼的表情,“怎么是你”

    呃她也想说这句话。

    徐思齐从她这里要不到答案,转而问徐正则:“哥,你别告诉我你谈了半年的女朋友是她”

    天色已黑,房檐屋顶上的灯泡继续消耗它有限的寿命,劈出一方敞亮的视野。

    徐正则背光而立,一双眼内敛幽暗,深不见底,“就是她。”

    徐思齐手里提着一瓶生抽,满眼都是不可置信,而在目光投向宁夏时,却又多了一层不一样的情绪:欺骗,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欺骗。

    宁夏头都大了,以徐思齐神奇的联想力,一定是将她这段时间以来对徐正则的公然叫板当成她在故意演戏。

    “不是你想得那样”她伸出五指喊停,想要制止他天马行空的想象。

    徐正则冷眼扫来,警告意味浓厚。

    宁夏欲言又止,心情顿时苦哈哈。

    这时,门突然从里面打开,徐姑妈兜着围裙出来,“回来了都站在外面干什么”扭头看见宁夏,眯着眼笑,“小夏来啦。来来来,快到屋里坐。”

    宁夏看了眼瞪视她的徐思齐,微笑回应:“诶。”

    徐姑妈是穿着围裙,但真正做饭的却不是她,而是徐姑父。

    房子是一栋两层小楼,宁夏坐在一楼客厅,徐姑妈命徐思齐给她斟茶,她连忙说不用。

    徐思齐一直不动作。

    徐姑妈横他一眼,“去啊”

    徐思齐说:“她不都说不渴么。”

    徐姑妈暴脾气上来,牙一龇,“你还懂不懂待客之道你嫂子说不渴,你就不给她倒水,那以后你说不饿,我就不给你做饭”

    某“嫂子”囧。

    徐思齐说:“做饭的是我爸。”

    “你敢说你一次没吃过我做的饭菜”徐姑妈唰地站起来,满肚火气被他激发。

    徐思齐以为她要动武,蹭地跳起身朝楼上跑,还不忘在起立时再一次瞪宁夏一眼。

    宁夏冤死,瞅瞅一旁置身事外的徐正则,心情真是一言难尽。

    徐姑妈气呼呼地追着徐思齐上楼,宁夏低声喊他:“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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