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在想什么!”
“跟我装,是吧?我让你装!”
邪魅的勾唇一笑,连俢肆伸手就去挠她痒痒。
这丫头怕什么不怕什么,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挠了几下,唐翩跹就受不了的边笑边扭着身子躲,“呵呵好痒,不要挠了!”
她这一扭,摩擦生热,可把连俢肆折腾的够呛,既舒服的直飞眉,又火势难控忍的辛苦。
倒是想就地把她摁倒,继续酒会楼上没做完的事。
但考虑到她晚上可能没吃什么,连俢肆决定一会儿给她喂饱了再继续。
挠了一会儿,见她实在怕的厉害,他方才收手,“还装么?”
恼恨的往他胸口上打了几下,唐翩跹愤愤不平的撅嘴抱怨,“死家伙,就知道欺负我!”
趁机捉住胸前行凶的小手,霸道给她放进毯子里去,另一只也如法炮制,连俢肆帮她把毯子掖紧之后再度拥紧她之时,他就先前她装傻乱扯的那个理由进行反驳,“在别人面前我高深莫测不假,可是在你面前,我早就跟白纸一样透明。”
发挥伶牙俐齿的特长,唐翩跹冷嗤道,“白纸才不透明,要那种描摹的纸才透明!”
这丫头还真是能说会道,连俢肆被唐翩跹气得恨不得咬她一口,终于明白家里那个小的为什么弄得他那么头疼了,合着真是遗传,“我打个比方而已,你不跟我抬杠会死?”
眼见着某人有发飙的征兆,深知这么个荒山野岭的跟他对着干没好处,到头来吃亏的绝对是她自己,唐翩跹很聪明的选择了妥协,云淡风轻的说了句,“知道了,都已经过去了,不会怪你。”
“真的吗?”连俢肆喜出望外。
“真的。”唐翩跹非常肯定的点了点头。
连俢肆有些不敢相信,遂拧眉跟她确认,“你确定你跟我说的是同一件事?”
“废话!”好笑的睨了他一眼,唐翩跹现在是真的相信他方才说的那句话了,果然,这家伙跟她在一起时智商还真是低于零,“你不就是想就我糟糕的第一次跟我道歉吗?”
确定是同一件事,连俢肆展眉笑开,“是,我就知道我们之间的默契无人能及。”
脸往他怀里蹭了蹭,唐翩跹一边回忆当时,一边用着平静如水的声音和语气对他说,“当时是挺气的,都不想理你了。你就是再愤怒,再误会我,也不能当着天丞哥的面那么对我,毕竟那是我的第一次啊。现在想想,你那么做伤的最深的并不是我,而是天丞哥,那个时候他就基本上确定我就是了,只是我还没想起来那部分记忆而已。老实说,那天我真的被你弄的好痛,都想去死了。可因为对象是你,我便不想计较,也选择原谅你。没办法,谁让我老早就暗地里发过誓,今生只为你所有。”
被她的话感动的一塌糊涂,连俢肆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对她的感激,唯有把她再抱紧了几分,一下一下的轻啄她头顶和额头,“跹跹”
反正他已经知道她和天丞哥只是有名无实的夫妻,唐翩跹决定把心中积压已久的痛苦和挣扎毫无保留的和盘托出,“阿寺啊,不怕告诉你,我曾经无数次的在洗完澡后,逼着自己去敲天丞哥的房门,想履行一个妻子该尽的义务,我真的不想再让他那么伤心,那么难过,他过得实在太苦了。可是一想到要背叛你,要把属于你的东西送出去,要埋葬我们那么刻骨铭心的爱情,我心里就难受的厉害。那种感觉就仿佛世界末日突然降临,我整个人都陷入一种极度的恐慌和不安之中。”
早就猜到她这几年过得不会比他好,只是经她自己之口说出来的感觉又不一样,听了她的话以后,连俢肆心如针扎。
心疼她的同时,他也恨不得扇死自己。
明知道她过得不好,自重逢以来,他还屡屡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