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湛天丞的脚步和呼唤声来到他们房门外,一门之隔,近在咫尺。
连俢肆明显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瞬间跟抽筋一样,浑身不自觉的一阵紧绷。
她这一紧张,可把他折腾的够呛。
他是既舒服的直嘘气,又觉举步维艰。
一抹邪笑若有似无的从唇边划过,连俢肆张口便往唐翩跹莹润的耳垂上轻,咬了几下。
并用着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低音,戏谑的在她耳边低笑,“这么敏,感?想把我折,断?”
拜他所赐,唐翩跹整个人都像标本一样钉在了门上,尤其是胸,部和脸都快被挤扁了。
耳朵恰巧贴在门上,门外但凡是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听得一清二楚。
天丞哥的呼唤一声一声清晰的漾入她的耳膜,令她难受至极。
歉疚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夺眶而出,浸湿了腮颊。
愤恨的咬唇,瞪向后方,如果可以,她真是恨不得扁死后面的混蛋。
眼下,她一心期盼天丞哥快点离开这里,以免受伤,自然也就无暇理会某个混蛋的嘲讽。
得不到她的回应,又见她为门外的人低泣,连俢肆醋劲一上来,不管不顾的同时,也变本加厉的在她耳边出言揶揄。
“跹跹,我发现有人在,你好像更兴奋。看来以后,我要多做尝试。”
咽了口唾沫,他戏谑的语气继续道,“不过话说回来,这个瘪三还挺痴情的!”
唐翩跹快被他逼疯,眨去睫毛上的泪珠,她扭头,半哀求半警告的语气低声对他说,“连俢肆,你动作幅度小点行不行,会被他听见!”
她都快紧张死了,他还故意在那里越来越
不以为然的眯了眯眼,连俢肆全然没把她的话当回事,该干嘛一样干嘛。
“听见又怎样,难道我还怕他不成?还没听说过上自己的女人都不能随心所欲的!”
厌恶极了那个龌龊的字眼,唐翩跹恼怒的低吼,“你不说那个字会死么?”
“那我换一个?”
嬉皮笑脸的眯了眯眼,连俢肆逮准时机又开始耍坏。
“说实话,我也不喜欢这个字,弱爆了!完全不是我的风格,我还是喜欢简单粗暴一点的。比如说,歌安”
虽说他没明说他最喜欢的那个字,但他用发音拼了出来。
唐翩跹一听,气得七窍生烟,“你”
“”
门外,湛天丞找了这一路也有点累了,遂背对着窗口站在走廊的尽头歇气。
喘息之余,他左顾右盼继续呼唤着唐翩跹的名字,目光焦灼的从眼前那一排排紧闭的房门上扫过。
当视线停留在左手边那扇离自己只有两三步之遥的房门时,他无意识的多看了几眼。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总觉得应该就在附近,他依稀嗅到了她的气息。
有那么一瞬间,他很想上前敲一下那扇门,或者转动一下门把,碰碰运气。
可联想起方才的几次尴尬,他终究还是止步了。
仰头,深吸了一口气,湛天丞沉重的闭了闭眸。
不禁暗暗在心里揣测,是不是嫌他烦,听见了他的呼唤故意不理他。
如果是这样,他心里虽然失落,却也是放心的,总比她被那些不怀好意的公子哥勾搭强。
他就怕他去接电话的那段时间里,她被那些不安好心的男人灌了酒,然后
不会的,没那么傻,应该不会发生那种事才是。
伸手揉起了眉心,湛天丞晃了晃混沌的大脑,阻止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
竖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听见天丞哥的脚步声好像停了下来,感觉得出他就在门外,因为他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