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做得什么心里比谁都清楚,早说你们离婚是迟早的事,你也别再这里冤枉人,跟小蔓上次分开之后,我跟她可是一面也没见过,打个电话都被你接到,世界上还有我这么衰的人吗?”司炀说得特别无辜,装无辜本来也是他强项。
啪的一声,丢掉手机,回房拿了件外套就往夜色中走。
都已经凌晨了,阿赞本能地看了一眼手表,跟上他脚步把车开过来。
入冬季节,冷风嗖嗖,车在云宅的花园深处停下。司炀的话在他耳边来回播放,步伐一步步脚快。“去甘叔那把钥匙拿过来。”
地底的凉气一股股顺着她身体向上移动侵蚀全身,四周全是铜墙铁壁,看不到一点点亮光,阴暗的四周总感觉刮着冷风。
门口传来巨大地开锁声,脑袋蜷在双膝间,已经饿得无力抬头。
开门地一刹那,柔柔月光照在她瘦弱的背上,提在胸口地心这才稍微放松,快速走过去,单膝蹲在她面前,鹰眸闪出一丝寒光。“还活着?”
“让你失望了。”
“看样子你呆在这很享受,那就慢慢给这些酒做个伴,别指望谁来救你。”两根手指忽然伸出,钳住她下巴,冰冷地注视她苍白虚弱的小脸。
“外面怎么说也到了凌晨,没找你那些女人睡觉跑到我这来,就是为了一直跟我重复这样无聊的问题?”倔强的小脸冷笑几声,脸上的刀疤在月光照耀下显得格外狰狞。
挥手闪过去,响亮的巴掌声在空荡寂静地酒窖里格外响。
“说你是贱人一点也不委屈。”手轻轻一丢,戚蔓整个人推到在地上,对于手跟脚都铐住的她来说,重新坐起来也是一件难事。
她侧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吱吱作响,笨重的铁门再次被关上。
“少爷,在这休息吗?”甘叔很慈祥的问,看他不说话,便打着电灯在前面带路。
天这么黑,云决到这时候还没睡。
趁着大家不注意,甘叔偷偷端着饭菜躲进了酒窖,戚蔓一整晚侧躺地动作始终不变。“少奶奶,你怎么了?”甘叔放下饭菜,连忙将她扶起。
“没事。”
甘叔立即将饭菜放到她面前。“少奶奶,我扶你吃点。”从拉进来到现在已经有两天没吃饭,看着长这么瘦,看着怪让人心疼。
摇摇头,如果真的出不去,饿死总比被他折磨死好。“不用了,你出去吧。”
“少奶奶,你身体会吃不消的。”甘叔还想劝一下,但是戚蔓这么坚决,也就算了。
“夫人,柏宸少爷来了。”一名下人从门口走进来通报。
易焕媛缓缓放下杂志,细眉一扬。“让他回去吧,我们不会让他见戚蔓的。”说完,手一扬,对着旁边的简艺兰招招手。
“怎么了?”简艺兰低着脑袋,微微拱下腰凑到易焕媛耳边。
易焕媛挥挥手示意她再靠近一点,探着身体对着简艺兰一阵耳语。
简艺兰点点头,退出了大厅。
客厅里面,柏宸来回踱步,一见下人过来,马上迎上去。“请问,夫人怎么说?”
“夫人让你回去。”
早在来之前就没报希望,现在看来还真猜对了。
“谢谢。”
柏宸道完谢,重新坐回车上,挫败的叹了口气,但愿云台能够早点回来。
“老板,吃饭了。”中午,艾伦将准备好的饭菜端到他面前。
单手撑着额头,一颗心早挂在云宅没回来,看到饭菜就头疼。“拿出去。”
“老板,你——”艾伦想说却说不出口,或许云决自己都没注意,戚蔓关在云宅两天,他也有两天没好好休息吃饭了。
“那件事查到没有?”现在只要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