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难道你不知道这是砍头的大罪么?”
“就是,你的国公衔不过是尊位而已,凭什么扣押朝廷命官。”
这一群身子骨很硬嘴巴更硬,一上来就把杨存说得是体无完肤,一个个声正言辞满面的正气,不难看出是那种所谓忠君爱国的臣子,最起码到了这时候还一点都不服软,还对杨存怒目圆瞪摆明了不肯屈服。
四人面面相觑,搞不清杨存闹的是哪一出,不过他们也是有些惊讶,万万没想到杨存居然敢擅自扣押朝廷命官,要知道这种事连王爷都有几分忌惮。
身份高是一回事,不过权利的分属很是清楚,连王爷都只有拿人送审的权利,一个公爷就更不用说了。以权欺人无可厚非,只是朝廷命官要定罪都必须交吏刑二部合议,擅自动刑的话那绝对是犯上的不敬,这是一般人根本不敢逾越的规矩。
京官一般都不敢如此忤逆,他们没想到杨存居然敢这么做,而且一抓就是十多个还是自己扣押起来,看样子这些人里还有不少是官拜知府的实权官。
“掌嘴!”杨存面色有些发阴,毕竟谁被这么一顿辱骂都不会有好心情。
狱丁们早就对这群没事就穷叫唤的东西烦到了极点,无奈上头没命令他们也不敢擅自动刑,这会杨存一下令他们哪会怠慢,立刻是抽出木条硬生生的朝他们的嘴上抽去。
啪啪声伴随着惨叫声,血水混合着唾液流了一地,地上还可以看见不少的断牙。十个板子打下去后这群人嘴唇烂开疼得都说不出话,不过依旧倔强的瞪着大眼睛看着杨存,那模样似乎是在说有种你就杀了我啊。
一群狱丁打得那叫一个解气,下手更是极黑,一顿板子抽下去几乎用尽了吃奶的力,叫你们清风道骨,叫你们高风亮节,平时嘴巴那么利索这会不给你抽掉大牙是绝不罢休。
“公爷,行刑完了。”一顿板子啪啪的打完,狱丁们总算是解了口大气。
这段时间送饭什么的都得被辱骂一顿,要不是上头没下令他们早就开打了。这帮家伙真是不识好歹,都锒铛入狱了不仅不知道收敛还他妈的登鼻子上脸,一个个吃香喝辣的也没亏待他们,偏偏这些人就是不领情。
吃饱喝足有人还长了几两肉,结果骂起人来更有精神,狱丁早在心里恨透了这帮浪费粮食的家伙,就是他妈一群不长眼的又装正派的混帐。
抽搐和低沉的痛哼一时响个不停,这些身娇肉贵的官老爷平时都对别人行刑,这会不过几板子掌嘴而已居然有两三个疼得都晕了过去。
杨存平和了一下心情,缓步的走上前去,突然一脚把那个叫得最嚣张的老头踢翻在地,老头明显在这群人中很有威望,他吃疼的一摔倒旁边立刻有两个中年人用身躯挡着杨存。
老头捂着已经被打烂的嘴巴,血水已经染红了他发白的胡子,明显这段时间他叫得最欢,所以受到的招呼也是最有力的。
“叛逆!”老头一开口牙都掉了下来,不过还是一副倔强的模样瞪着杨存,大有那种想一片丹心照汉青的架势。
玩视死如归这套?可笑得很,以为老子真会顾及你们什么狗屁朝廷命官的面子而不敢杀人?杨存满面的鄙夷。
“朱时是吧!”杨存冷笑了一下,开口说:“你是福建福洲人士,自幼家境贫寒不过却用功苦读,年仅十四就是闻名乡里的神童,考取了秀才以后一榜提名为进士可谓是鹤立鸡群。后被吏部调进京,先在京城的吏部底下为一从九品候补溥书,后因上官告老还乡补任正九品,十余年的京官生涯始终仕途坎坷,一直戴着九品的官帽郁不得志。后有下放地方的机会立刻大举行贿,最终捐得一个地方小知县的官位。”
所有人都有些错愕,连那老人都是满面惊诧,他的出身正是如此,可以说是分豪不差。
京城的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