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最后恐怕也是得跳河自尽了。
温迟良逼得没办法才出这一招,不过这一招收效怎么样他也只能看天吃饭了。
师家虽然也是百年武家,不过影响力已是大不如前了,师俊被推上了兵部尚书之位后对他没想象中那种感恩戴德。反而处处小心谨慎不给温迟良把他当枪使的机会,这简直有点出工不出力的感觉,着实也是将温迟良气了个够呛。
这次调兵哪怕有阻力,身为兵部尚书也大可以权压人先征召了再说。谁知师俊的态度一点都不强硬,反而还摆出一副老好人的模样要先调查一下什么的,这摆明了就是想置身事外,不愿帮温迟良背这个黑锅。
各地总兵手握重兵,听你朝廷的令不过不一定会真落实下来。这江南一地的总兵更甚,哪个过的不是锦衣玉食的日子,虽说不上是拥兵自重,不过能混到这份上的哪个是傻子,哪会任由你温家猴子跳大神一般的觊觎自己的家底。
别的地方不敢说,眼下江浙两省的总兵往这一摆就是个大难题了。
梁华雄什么态度杨存不知道,但这人也不是那种任人鱼肉的对象,你来的是圣旨估计没办法也只能认了。但事实是温迟良的主意又借了师俊的手,这种事情估计老梁也不会给他面子,毕竟人家身为一省总兵也是个封疆大吏,你朝堂上再有权势人家也可以不鸟你。
杨存就更不用说了,想抽老子的人去当你温家的兵那是绝对不可能的。前段时间演兵之事可谓是大费周折,折腾进去多少人力和银子杨存自己都数不清楚,几乎是把整个家当折腾进去这才兵行险着的完成了一省兵马的大清洗。
眼下的杭州卫加上各地卫所有四万精兵,除了老的双极旗底子外还有不少是五大家臣家里那些身手高强的子弟。可以说浙江省的兵近百年来从没有如此的精良过,这当口来开口要人,杨存哪会吃这个亏啊。
自己折腾了个够呛,老温你开开口把人都弄走了,这种给人做嫁衣的事杨存坚决不干。
“父亲让我与泰山大人细议。”梁胜叹息了一声,言语间有些闪烁,似乎是有什么东西不便言明。
坐了没一会,杨二爷才姗姗来迟,一进门立刻单刀直入的问:“胜儿,你父亲来信的时候有没有说兵部的人到哪了?这次过来带的是兵部的调令还是圣旨?”
“父亲说,兵部的巡查使几路齐下,恐怕不日就到各省了。”梁胜犹豫了一下,还是看着杨存说:“父亲的意思是,我们这边能稳就先稳住,大家都是看着浙江那边怎么处理的。毕竟兵部管辖天下兵马,我们也不能和来使闹得太僵,以免有以下犯上之嫌。”
得,让我当出头鸟就直说。杨存翻了翻白眼不过没说什么,梁华雄的想法还真不错,自己自然是不可能乖乖吃这个亏的,这个出头鸟是不当也得当了。
“存儿,你怎么看?”杨鸣羽面色沉重的看向杨存。
“叔父,您都说我性格抠门无比了。”杨存冷笑着:“姓温的想在我身上占便宜那是不可能的,我可不管他什么兵部的调令,那个巡查使只要一进我浙江的地头就得给我跪着说话,我浙江兵军心涣散,可没什么镇压西北的能耐,他老温还是少打主意为好。”
“也好。”杨二爷思索了一下,朝下人吩咐了几句后目露凶光说:“你们先回去,把这一波麻烦应付过去再说。眼下温迟良这老狐狸想玩釜底抽薪,我们就陪他好好的玩玩。”
“是。”梁胜饶有所思,短暂的犹豫后面色已是决然。
他先行走了,毕竟这一行带的人众多,又有家眷在所以得提前收拾。等他走后,杨鸣羽依旧眉头紧皱,几乎是咬着牙说:“温迟良这老狐狸到底打什么算盘,他明知江南这边他是鞭长莫及,为什么还要用这样的叟招?”
“所以师俊才不肯背这个黑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