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说:“按理说杨家的人使的全都是长枪,不过咱们江南军因为得在林中剿匪长枪有时不便,后来使这刀剑的可是不少,您到底练的是哪一门子的兵器?”
“你觉得我适合用什么?”杨存叹息了一声,兵器是自己最大的软肋。从小就没练过那东西不说,眼下也不知道什么东西称手。
“公爷,还是比一下拳脚得了。”朱涛在旁一看,赶紧开口说:“这卢大的扑刀可不是闹着玩的,真被劈上一刀的话那肯定是重伤。您还没有练过的兵器,最好还是不要贸然与他一比。”
“对的,公爷。”卢大也有些狂傲,马上收回了扑刀说:“咱的刀不砍自己人,要是切磋一下的话俺也不过瘾,砍又不能真砍,俺可不喜欢没事在这舞着刀和卖艺似的,这事就先搁下。”
“好。”杨存犹豫了一下还是妥协了,尽管有那争强好胜之心,但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内力平等的情况下,论起兵器的娴熟自己应该不是他的对手。
回敬国公府的时候杨存大概的也听闻了这卢家的凶名,扑刀营曾经是江南双极旗下最是凶悍的军营。这姓卢的凶狠也不是闹着玩的,在战场上这种直来直往的狠辣谁不害怕,只是没想到的是卢家这一族旧部竟然也被二叔收入了麾下。
“呀,怎么不比了。”梁梦然失望的哼了一声。
“刀剑无眼,可能是那大个子不敢和公爷比。”婉儿在旁轻声的安慰着,比起梁梦然只是一心的想看杨存耍威风,她心里只紧张的期盼杨存不要出事就好了。
“小姐小姐。”这时,一个小丫鬟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又有些着急的朝着杨倾雪说:“老爷回来了,带着人正往这里赶来呢。”
“呀,爹爹回来了。”杨倾雪顿时欣喜的一笑。
梁梦然赶紧一把捂住了她的小嘴,三人立刻默契的不出声了。似乎她们都会忌讳杨鸣羽,要是被知道三个女孩家跑来偷看男人练武,这种不矜持的事被发现的话那少不得又是一顿责罚。
这时,外边的脚步声已经响起了。一位面色冷俊而又有些沧桑的中年人走在了最面前,他鹰眉剑目,不苟言笑的脸上总透着一些不怒自威的压迫。举手投足间充满了上位者的风范,脚步沉重而又有力,只是看上一眼都让人不自觉的有些害怕。
他走路的似乎虎虎生风,犀利的眼神似乎带着刺破灵魂的狠劲。眼睛只是一扫就让人感觉喘息都不太顺畅,似乎是有什么东西在压迫着灵魂一样,那种异常的压力让人极不好受。
“参见老爷。”梁家和杨家的护卫们一看,立刻跪地行了一个大礼。
“参见二老爷。”洛虎和陈家的弟子也不敢怠慢,不过毕竟主次有别,行礼的时候自然不会恭敬到和他们一样的地步。
“存儿,练武么?”杨鸣羽走了过来,扫了杨存一眼,脸上的笑意一扫而过,随之语气又是那么的轻描淡写,那么的高高在上。
“二叔。”杨存赶忙跪在地上,恭敬的行了一个子侄之礼。
马上有人搬来了一套桌椅,杨鸣羽落座以后很是自然的受了杨存这一拜,抿了口刚泡好的热茶。伧劲的脸上还有些舟车劳顿的疲惫,不过他还是打起精神,板着脸说:“你还记得有我这个二叔啊,现在长大了翅膀硬了,一回江南就整天惹事生非。你二爷这老脸都没地方放了,要是外人不知道的,还道我是敬国公府的旁庶外枝,与你这敬国公无法高攀。”
“存儿知罪。”杨存赶紧认着错:“回了江南以后本想先来拜会二叔,可无奈诸事缠身麻烦接连不断。存儿也是分身乏术,还请叔父见谅。”
“哼,叫我这老脸丢的。”杨鸣羽板着脸,一副愤恨难消的样子。
“倾雪,你爹爹好像很生气啊,他不会是要责罚公爷。”梁梦然一看这架势顿时心惊起来,婉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