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了那么多。
左右刚才那样冲去送衣服的时候已经曝露,想必妖女也清楚自己和温凝若有一腿了。妹妹的有一腿又怎么样,你个被通缉的邪教头目还能翻出天来不成,告密,你能上哪告密去!大爷我和温凝若走出了山谷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鬼才信你这钦犯的鬼话。
想到这,杨存心里笃定了许多。确实有点玑人忧天了,小妖女就算拿住了把柄又怎么样,难道她和能告上金殿不成,恐怕还没等进京城就会被温凝若派人拿下了,算起来她也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
房门前,轻轻的一推果然那门从里边拴上了。门摇晃的时候嘎吱的一声虽然轻微但也很是刺耳,房内立刻传来了温凝若有些发怯的声音:“谁?”
这话问得也有意思,这里不是妖女就是老子了。你占了妖女的窝,她来敲门是很正常的事,你就不怕把门一栓会惹恼了她。小娘皮这是在明知故问,杨存眯了眯眼,掩饰不住的说:“小若若,是我,开门哦。”
“你,你来干什么。”温凝若的声音一时有些惊慌:“现在很晚,我要睡了。”
“哟,就是晚点才好。”杨存已经在观察着门的构造,准备要破门而入了:“看您老说的,那么见外干什么啊。怎么说都是夫妻百日恩,白日夫妻嗯嗯嗯,以咱俩这关系,这深更半夜的我说来找你聊一下军国大事人生理想什么的,你相信么?”
“我们不能一错再错!”房内一时沉默,马上传出了她略显悲凄的声音:“我始终是东宫之主,你是杨门国公,那件事我不怪罪于你也罢了。你还如此的得寸进尺,莫非是想逼我以死护贞不成!”
“别玩这么壮观的套路。”杨存无动于衷,继续观察着门的构造,忍不住淫笑道:“咱们又不是什么山盟海誓的爱情之类的,以死相逼是没用的。再说了杨某何人你还不知道么,这套路没用咱们先不说,就算你死了也是一艳尸,就不怕我辱人遗骸,干出点丧尽天良的事让你九泉之下都不能安生。”
“你别太过份了。”房内,温凝若的声音已经带着无奈,也有些发恼了。
“我还真就那么过份了。”杨存立刻嘿嘿的一笑,嚣张的说:“眼下咱们依旧孤男寡女的,那妖女也不在了。情投意合这事我虽然主张,不过偶尔来个破门而入霸王硬上弓什么的我也不介意,啧啧,想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房内一时沉吟,或许是震惊于杨存的无耻,温凝若也是有苦说不出。
“你现在可以有选择。”杨存继续要挟着:“一是我破门而入,二就是你把门打开。反正这破门是挡不住我的,最后以后赔妖女点银两就好了,不过到时候留下什么把柄再生出点谣言之类的,对于您老的名声可就大大的不利了。”
“无耻”悠久的一声叹息,尽显无奈。
奇怪了,为什么男人们夸我都说城府深算计老辣,偏偏女人个个都说我卑鄙无耻呢?杨存纳闷了一下。
莲步轻挪,门拴拉动的声音很是细微。杨存立刻将门一把推开,猛的冲进了房内再把门好好的拴住,笑咪咪的说:“宝贝,我来了。”
房内,窗台以被几搂纱帐遮住,隐约可见外边朦胧的月色。房内一盏昏暗的油灯,隐隐摇曳的烛火透着的气息,叫这小小的地方变得是涟漪万千,散发着一种刺激人的温度。
桌前,温凝若正坐着,面带几分苦涩和无奈,看着杨存的时候眼眸里少有的闪过一丝慌乱。沐浴过头的长发随意的披开着,白色的素衣紧紧的遮掩着那傲人的身段,却也遮掩不住这个成熟身体的无比。
美人出浴,分外清新,俏脸上的红润,还有她这时娇滴滴的模样,看起来似是一个怀春的少妇一般。杨存顿时看傻了眼,本能的咽了一下口水就迫不及待的粘了过去,眼冒绿光的看着这个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