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凤看着进来的蓝色身影,柳眉,不可遏制的蹙了一蹙。
樊岑逸扭头看着月君澈,神情里蓦地一骇,难道说之前在云月凤马车上的男人,就是幽蓝王吗?是幽蓝王?
他后知后觉的瞧了眼月君澈身上的衣服,似是恍然大悟一般懊恼的皱了下眉,大秦国京城,有几个人穿着蓝色衣服?蓝色,就是幽蓝王的标志。他怎么之前就没反应过来,那个男人会是幽蓝王!
可是幽蓝王,怎会跟云月凤在一起?云月凤那样的女人,他不觉得有她靠近都是一种恶心的事吗?
而现下最重要的是,幽蓝王既是那个男人,那他刚才说他是“野男人”,这不是摆明了对幽蓝王不敬吗?幽蓝王会不会怪罪于他?
樊烈荣看向月君澈,眉目间快速闪过一丝讶异,岑逸说在城门口时见到一个男人在云月凤的马车上,他之前还在猜想着是谁,没想到,竟是幽蓝王!难道说幽蓝王也跟着一道去了魔兽森林吗?为何楚寒回来时,不与他说起这事?
云青快步向月君澈迎了过去,“幽蓝王,下臣不知道您会到来,有失远迎,还望您恕罪。”
幽蓝王的到来,为何门房的人也不来通报一声,门房的人都干吗去了?
月君澈淡淡笑了笑,看了眼云青道:“云将军不必如此客气,本王今次来,主要是想来拜访拜访云将军的。”
云青有些讶然,拜访他?幽蓝王还从未到一个臣家拜访过,他说拜访他,倒是让他受宠若惊了。
而月君澈,优雅的走到云月凤身边后,偏头斜了眼云月凤,向她展颜笑了笑,随即转过眸,看向樊岑逸道:“不过令本王意外的是,本王一来,竟然就听到有人,说本王是野男人。”
樊岑逸一听月君澈这话,吓得不轻。登时就脸色苍白的,向月君澈磕了下头道:“幽蓝王恕罪,幽蓝王恕罪,我不知道那人是您,所以才会口不择言,胡说八道。还望幽蓝王不要怪罪,不要怪罪”
樊烈荣向自家孙樊岑逸瞧了一眼,站起身,向月君澈行了个礼道:“幽蓝王,岑逸刚才言语冒犯,多有得罪,还望幽蓝王看在他并不知晓是您,并不是有心冒犯的份上,您就”
“并不知晓是本王,难道就可以随便说出‘野男人’个字吗?难道在小凤凤身边的男人,都是野男人?”月君澈并不待樊烈荣说完,唇角一挑,冷凝的话就说出口中。
樊烈荣一骇,目光怔怔的看着月君澈,既为他话中的内容而不知道该如何辩驳,更为他说的“小凤凤”个字,惊诧不已。
小凤凤,这是多么亲昵的一个称呼,难道说幽蓝王也看上云月凤了吗?
云青也是惊了一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幽蓝王,竟然这样亲昵的称呼凤儿,而且凤儿似乎还和他一起去的魔兽森林,难道说他们两人
樊岑逸和云月瑶都是愕然不已的瞪大了眸,樊岑逸皱了皱眉心,觉得自己很可能是听错了。那样高贵仿若神祗一般的男人,怎会那样亲昵的称呼云月凤呢?怎会呢?听错了,他一定是听错了。
而云月瑶,身侧的小手突然紧紧的攥了攥,凭什么?凭什么云月凤那个贱人一下成了魔武双修的奇才,又得到这种优秀男人的对待,她到底是凭什么,凭什么?!
云月凤看大家都有些愕然的样,无语的撇了下嘴,这男人,纯粹就是来给自己添乱的,现在大家的心里,不知道会怎样想她和这男人。
月君澈瞧着樊烈荣怔住的样,薄唇划过一抹冷凝的笑,又道:“不过,定国公刚才都亲自开口了,本王就不予樊大公计较了,这次,暂且先放过樊大公不敬本王以及小凤凤之罪。”
“幽蓝王”
“但是,樊大公和小凤凤这婚事,还是作罢了吧。樊大公,确实是配不上小凤凤,且小凤凤,是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