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死,也无憾!
他,再也不会放任她一人了,无论那个地方是哪里,他都不会让她一个人独自走完。
景雁儿看着赫连清琪和景龍焱彼此凝望在一起,荡漾起的温馨和甜蜜,也是欣慰的笑了,笑的很是开怀,这样,无论她做出的决定是什么,最后的结果会怎样,她都能够无怨无悔了。因为,她的皇帝哥哥有人会一直陪伴在他身边,照顾着他,直到永远。
三日后
景雁儿挥退了身边的丫鬟,独自一人寂静的站在眼前的这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小院子里,是的,她还是来了,去冷宫找了三天就仿佛憔悴了许多的静儿,询问到了这个院子,所以,她来了。
可真的站到这里,推门进去还是需要足够勇气的。静静的站了还一会儿,景雁儿深深的吸了口气,既然决定了,就容不得她退缩。
“皇帝哥哥,从小都是你在拼死的护着雁儿,那么这次,就换做雁儿护你一次吧。。。。。”
景雁儿缓缓的伸出手去,轻轻的将院门给推了开来,踏入院子,往里面走了走,看到的就是此刻正背对着她而坐,一袭白衣长衫翩然的任苍慈。心,似乎还是跳动的飞快,明明知道,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心,并不在她身上。。。。。
“你来了?”任苍慈听得身后的脚步声,没有回身,只是轻柔的说了一句,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他知道,她会来的。不管是她对赫连清琪的恨意,还是她对于他的爱意,他都笃定,景雁儿定然会来找他的。
“是。”景雁儿停住脚步,轻声的应了一句,“我来了。”
这个时候,任苍慈缓缓站起身来,优雅的转身,手上依旧拿着那把白色的折扇,唇角永远都嗜着柔情的笑容,只是,那样的笑,始终没有达到心底。或许换做是在以前,景雁儿会脸红心跳,会羞涩的笑的一脸幸福的跑过去扑入他的怀中,可是现在,景雁儿只是淡淡的看着他,无动于衷。
但心底却是惊涛骇浪,她不得不拼命的反复告诫着自己,不要再错下去了,不要再爱上眼前这个无心的男人了,他不爱她,不要再为了他而停留了。
“雁儿。”他叫的温柔,眼里的深情让得景雁儿的心颤了颤,“我还以为你不会来了。”他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去想要抚上她的脸颊,却是被景雁儿挥手打到了一边,望着他的眼神,仍旧淡淡的,不带丝毫的感情,径直的绕过他,走到他先前做着的石凳子前,坐下。
“你让静儿带话给我,说是要见我,不知道任公子有何事要和我说?”景雁儿平静无波的声音,背着任苍慈,缓缓的开口问道。
到的三天前和赫连清琪夜谈过之后,她才知道,原来他的真实身份,真实姓名是什么,她都不知道,原来他不叫任慈,而是叫任苍慈,原来他不是什么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而是滇仓国前任的皇帝陛下。
是的,前任的皇帝陛下,因为,今天,正是滇仓国的新皇登基之日。整个滇仓国都处在一种神圣而又愉悦的氛围当中,因为,今日,他们的皇帝陛下昭告天下,禅位给这个看上去一身邪气,却又让无数女子脸红心跳的男人——冥衫!
“雁儿,你是不是还对我有什么误会?还是说,你介意静儿?其实,我和她并没有什么,在我的心里,有的只是你。”任苍慈走到景雁儿的面前,坐在她身前的石凳子上,面对着她,深情款款的诉说着他对于她的爱恋。
“静儿?你还提她做什么呢?”景雁儿低垂着头,缓缓的开口说道,“我已经将她打入冷宫做粗使丫鬟去了。”
景雁儿不敢抬头,她怕,怕看到他眼里的深情,她会不由自主的将原本建设的好好的心再度的沦陷到里面去了。
但她这个样子看在任苍慈的眼里,却是以为她这是吃醋,生气了,换句话就是说,在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