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哪形影不离若说穿一条裤子他都信,怎么会让他受了委屈?
邱十堰更是不信,胡随之更是心眼多地出声提醒:“君上,小心有诈。”
金元想了想,抓过一朵睡莲可恶地置在如夏后脑勺上,欣赏片刻见她依旧毫无动静,便道:“是你先动手毫无预警地将本君推下水的,怎么现下却耍起赖来反倒像是我们三人欺负了你一样。”
如夏依旧不动。
“算了,今日之事本君不怪你”金元话还没说完。就见如夏突然使力一击水面,随即飞出池塘奔了出去。睡莲落入水中,依旧艳丽。
邱十堰出水欲追,金元却道:“罢了,眉山之巅不宜生事。”
“是她生事在先!而且他数次与君上作对!”邱十堰疾言道,“今日更将君上推入水中欲加害君上性命!臣实在咽不下这口恶气!”
“方白晓虽然有些孩子气但并非奸诈之徒。以他的武功,若想杀本君在他碰到本君时本君就已没命。而今本君无碍显然她并无加害之意。”金元望着如夏离去的方向道,“大概方才发生了我们不知道的事,让他乱了方寸。”
“恕臣直言,君上为何数次袒护方白晓?”邱十堰怒气难平,言辞间咄咄逼人竟有些逾越了,此举顿时惹来胡随之怒斥,不由得跪在地上负气不言。
金元上岸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头瞧着自己一身污水笑道:“这澡算是白洗了,本君再去沐浴一番,你去把本君的琴捞上来。”
邱十堰不敢多言,可心头又有怨气,只好把这怨气发泄在找琴上。动作幅度很大,吓得水中鸳鸯成了惊鸟。
金元并不在意,在胡随的陪同下欲回屋去沐浴更衣,边走边问胡随之:“你怎么看方才之事?”
胡随之道:“臣觉得君上说得有理,那方白晓虽行事鲁莽,可今日却有些反常。”
金元若有所思,这方白晓的性子,其实他很喜欢不由得一叹:“唉,可惜是凌君的宠臣。”
闻言,胡随之不由得一个踉跄。
原打算进屋重泡一个通透的澡,可突然想起方白晓似乎跑错了方向,那边不远不就是无情崖吗?
如夏越跑越远越跑越不对,可她不管不顾直跑到悬崖边再无可进之路。临崖而立,衣衫已经风干,泥浆糊在身上又硬又难受,起伏的心绪变成了无力地空洞和无尽地委屈。
想起自和父兄下山,所发生的每一件事都让她恐惧害怕。她努力又努力地让自己活下去,可细细回想,期间竟没有遇到一个正常点的人!不是妖就是怪,还有鬼和变态!更被吴肃与燕双城相继轻薄!无处话凄凉。如今被困在这幻境里,稍有差池更是永生永世再不能出去。不能死,却也无法生正自怨自艾到了极致,便觉有人来到自己身侧。
偏头,看到同样临崖而立的金元。察觉就他一人,心道他胆子够大,也不怕她一掌把他拍下山崖,摔个死无对证。
“这样看,本君似乎距离死亡只有一步。”他伸出一只脚出了悬崖边,还悠闲地晃了晃,“本君其实怕死,更怕你推本君下去,可本君还是站到了这里。”
如夏根本不想理他。
“在本君心里,生死皆是命数,害怕恐惧都没什么用,凡事尽了力,图个心安无憾便罢。若能平安不死,那是福大命大,就算死了,孟婆汤一喝奈何桥一过,大不了又是一生。”金元满不在乎地说道。
就怕喝孟婆汤过奈何桥的机会都没有!如夏心下凄凉一片。
“你方才在哭?”金元忽问。
如夏被他看得很不自在转身便走。
“你这个样子回去,凌君肯定会问个清楚明白。”金元道。
如夏不答,金元又道:“至少偷偷摸摸回去先整理一下自己。”
如夏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