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以铮高了二指宽。
钟以铮看去高大精壮,却不是那种高大雄伟得过分的形貌。
风夕崖比他高了二指,也没显得过于高拔,关键是,风夕崖的身躯简直匀称到了极点,肩膀c腰身c双腿c臂膀,一切比例都完美恰到好处,如此比例,乃是天生如此,非是后天锻炼而来。如今,风夕崖长高寸许,看去更加清俊完美,挺拔精健,真真是玉树临风,见之难忘。
钟以铮神念扫视着自家道侣的身体,心头炽热,营帐撑得更高,顶端被露珠打湿。
风夕崖闭目沉醉,长吻不停,缓解数月未见的相思,修长有力的右手则握住钟以铮那处,每一个动作都似能操控钟以铮的身体,让钟以铮的呼吸频率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变化。
钟以铮又被道侣“控制”住,无力反抗,被动承受和享受,被自家道侣吻得天昏地暗。
风夕崖抬起头来时,钟以铮已经满面通红,眼眸失神。
风夕崖深深的看着钟以铮,竟有种无论怎么看都看不够的感觉,不由暗叹:感情,着实奇妙得很。
钟以铮蓦地回神,黑眸锃亮,锐利有光,却又深藏柔情:“师弟。”何不继续?
风夕崖向他吹一口气,低喝道:“摄魂妖气。”道侣情人之间,玩乐多为幼稚,偏又乐此不疲。
钟以铮条件反射一般深深吸气,然后咽了咽喉咙,灼灼的看着道侣,仿佛在说:我吃下去了。
风夕崖莞尔,意外他居然也会玩笑,当即低头狠狠亲他一口,又道:“大一法。”
钟以铮作势欲倒,的往后倒去。
风夕崖连忙抱住他,当真是惊喜无限:晋升仙台,还能让人情感开窍?
钟以铮脸庞通红,立即站直身体,仍旧负着双手,像个铁柱子,心道:孟浪,幼稚了!
原来不是什么开窍,而是钟以铮晋升仙台,内心喜悦振奋,他虽已是仙家,但他本性未动,喜怒哀乐俱在,性情又在道侣面前没有丝毫遮掩,眼看道侣要说玩笑,他当然要百依百顺的配合一二。
风夕崖惊喜之下,又是长吻,亲咬,乱摸乱揉,然后还道:“大一法。”
看看钟以铮还会不会再给他什么惊喜。
没有。
钟以铮板着脸,冷峻的看他。
风夕崖却莫名的更加想笑,那只乱摸钟以铮胸肌的手也抬起来,捏了捏钟以铮的脸庞。
钟以铮被他捏脸也不在意,刚才,他被自家道侣又吻又摸,全身酥一麻,明明已是仙台强者,却仍旧显得毫无反抗之力。现在,他就忽然想说“师弟,愚兄早已被你”,但是话到嘴边,他竟不知如何说出口来,又觉得此话甚是肉麻,万万说不得,只自冷静的想着:看来,无论是不是仙家,该怕老婆,还是会怕老婆,该被师弟控制,还会被师弟控制,而且,还会被师弟捏脸
风夕崖开过玩笑,便没再吻他,手却依旧抓着他的营帐,这才回答他之前的问题:“纯阳圣丹确实险些不够,如今剩余不多了。师兄,今晚我便依着师兄的教诲,再多多采纳师兄的元阳精气留作备用。师兄已是仙台仙家,元阳精气应是非同凡响,不知我炼化吸收之后,会有什么特殊神效。”
说完,风夕崖确实憧憬起来。
钟以铮还是那般寡言少语,只自深深的专注的盯看自家道侣,负着手承受自家道侣的“控制”,一句话都没再说,血液流速加快,心跳加快,呼吸也粗沉起来。道侣就是喜欢摸他控制他。
风夕崖又道:“师兄,数月没有双修了。可惜,眼下师兄刚刚晋升仙台,还需在祖地内接受族民‘瞻仰’,今晚,连同明天,再加上后天?我再与师兄双修一场罢。”
“唔。可以。”钟以铮宽厚胸膛上两颗硬点都被道侣隔着衣物掌控着,堂堂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