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钟坤宏一般,既是心思敏锐,又对钟以铮了解不少的,还有钟氏其他几位强者。乐文移动网
钟信然本正捋须微笑,一见此景,念头一闪,顿时僵住,胡须都被他拽掉了几根。好在他城府极深,不管内心是骇笑还是惊疑,面上都是不动声色,只是再看风夕崖时,他的眸中便多了几缕深思,更多了十分的重视。钟以铮的性情他了解,能让钟以铮甘愿为之雌伏的人世上竟然真有?
钟慧君本也在笑,却突觉不对,猛然间,她呆滞下来!
咯咯咯咯
不是在笑,而是牙关在抖!
钟慧君回过神,浑身都剧烈颤栗着。她心窝如同冰窖,面上再无豪迈不羁之色。她呆呆的看着英伟精壮的钟以铮,钟以铮黑眸锐利,冷峻刻板,威仪深重,还如平常那样英俊傲然得让她看得挪不开眼。但是,如此英雄男儿,竟然愿被别人临幸,甚至玩弄?那会否还有迎合?
脑中刹那间想及某种让她悲恨欲绝的画面,她头脑都要炸开!
不,不!不可能!定是她胡思乱想!
钟慧君僵滞木然,不含任何情绪的看向风夕崖,又缓缓低下头,不知在想什么。
钟以铮将无知之辈打飞,倏忽间也察觉有些不对。他锐利的扫视众人,脑中灵光一闪——
欲盖弥彰。
此地无银三百两。
这方世界到处都有如此可笑之事,钟以铮以前对此十分不屑
嘎巴!
钟以铮听到自己握拳的声响。他刷的脸皮黑透红透,又刹那间强行运使法力,将自己神情面目恢复如常,只是他的肌肉绷紧着,屏气凝声着他森寒的扫视一周:杀人灭口,杀人灭口!
好歹他还有理智在,知道不可能。
转念之后,钟以铮传音对风夕崖道:“师弟,走!”
当此时候,他不能仓皇而逃,那样只能显得他默认自己雌伏于自家道侣,他要让“乖师弟”带他钟以铮遁光而行!他钟以铮确实雌伏于道侣,但他与道侣双修时,他之体位在下,乃是青阳和冥煞的道理所在,那些无知之辈如何了解其中内涵?不过,此事还是只道侣一人知晓即可!
风夕崖一直忍笑,都快忍抽了。在钟以铮拍飞张c梅二人的刹那,风夕崖便知钟以铮这好脸面的家伙想的是什么,也知道钟以铮这样做意味着什么。说来话长,实际上,钟以铮醒悟得极快。听到钟以铮传音,风夕崖暗暗深呼吸,默运清净功法,平和如常的道:“各位道友,后会有期。”
说罢,风夕崖又让余熠靠近,而后捻诀施法,不疾不徐的使出清月遁术,以一轮庞大的明月虚影裹住自己和钟以铮,也裹住尤阿樘和余熠,倏然遁光一闪,向钟氏祖地而去。
原地只剩一众静默的强者。
回到钟氏祖地,没等钟以铮吩咐,余熠行礼之后便去闭关修行。
风夕崖暗暗皱眉,余熠以前一直是活跃爱笑爱闹的性子,现在却过于沉冷寡言了。难免有些心疼,风夕崖当即便想:待我晋升仙台境界,能否想起最初那一世的什么?到时候,我转世之事能否说与小余熠知晓?现在却是不可多言,否则,若有未知之祸,遭难者便不止我一人了
转念之后,风夕崖从余熠背影上收回目光,不动声色的向钟以铮道:“师兄,余熠师侄意态寂寥,神思悲伤,长此以往,只怕会对他感悟玄功有所妨碍,对道心也是不利。”
钟以铮还是关心外甥的,也注意到了余熠的状态不对,他时时让余熠闭关感悟玄功,也不无让余熠静心的意思。但他关心外甥是一回事,与他长得像却比他俊俏的外甥竟引起道侣细心关怀钟以铮深沉的目不斜视,眼角瞄着自家道侣神情,不甚在意的问道:“师弟有何良策?”
风夕崖淡淡笑道:“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