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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以铮被道侣吸咬着舌头,抓握着要害,搂抱着脊背,僵硬着跟道侣走。刚走两步,他眼眸一缩,瞬间绝对性的冷静下来:不行,道侣要上我

    念头一起,钟以铮自己先就一默:为何会有如此粗鲁念头?

    钟以铮镇定心神,稍稍一运转法力,坚固的定在原地。

    风夕崖被他带得也停了下来,顿了顿,稍稍用力咬他舌头,口中不好说话,便传音问他:“进不进去?”带着威胁意味,也不说自己的真实目的。

    钟以铮:

    风夕崖又咬他嘴唇,没有太用力,还是传音威胁:“进不进?”

    再度变成半冷静半混乱状态下的钟以铮:

    风夕崖用力握紧钟以铮的要害,平和缓缓的传音,还是威胁道:“师兄,你一身要害皆在师弟我掌控之下,师兄要命,还是脱衣?”那只手掌很有威胁力的动了动。

    钟以铮刻板沉凝的面庞红得几欲滴血:师弟,你威胁的两个选择,其实是一个意思。

    风夕崖抱着他往浴房里走。

    钟以铮僵木着,的站在原地继续充当铁柱子,任由嘴唇和舌头被道侣乱咬,任由脊背屁一股胸膛被道侣乱摸,任由小腹之下那处要害被道侣抓握,他只一个不动,冷峻着脸坚决不动。

    风夕崖没用法力硬是抱他,自然就没抱动。

    僵持数息之后,风夕崖也失了玩笑之意,便淡淡的道:“师兄,你我道侣,有漫长岁月相处,不能心存芥蒂或阴影,也不能始终相敬如宾。我知道这里让师兄尴尬,是以刻意提出要来这里施展青阳圣诀。你我在这里坦诚相对,施法修行,畅谈玄功,同时也能有些亲密行为,有助于咱们培养出感情。双修之事,咱们日后感情浓郁时再说。怎么,师兄这也不应?”

    风夕崖说话间,手已经松开了钟以铮要害。

    钟以铮:唔?

    原来,我同意的仅是如此?

    听道侣如此一提,钟以铮再不擅长推演,现在也能推演出来,自家道侣先前确实是这样说话。

    钟以铮顿时脸皮红了黑,黑了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终究暗暗运转法力,迅速让自己冷静回来,眼见风夕崖神情淡淡的,他立即沉声说道:“师弟,愚兄在与你玩笑,岂会不应?”

    风夕崖看着他,没说话,那只仍旧揽在他脊背上的手稍稍一用力。

    钟以铮在强制性的自我冷静下,实则依旧臊恼欲死,但他钟以铮岂能露怯?他将神情恢复成淡漠状,一只手也负在身后,被道侣搂着一带,他没有抵抗,当即迈着规整的步伐,进了浴房的门。

    进到浴房中,钟以铮才突然有种怪异的反差感——那日是他主动推门进来,进来后还怕道侣恼他,今日他顾虑的居然恰恰相反,他怕若是不进来,道侣会恼他

    殊不知,正是他那日刻板掩盖的推门而入,激发了他这道侣的积极主动和努力争取之心。

    风夕崖看着钟以铮,心平气和的思量着:道侣,钟以铮,二百年契约,天清地浊,阴阳双修道侣之实有得越早越好。前阵子是我过于谨慎了,不过也正好让我瞧出钟以铮的真实态度。他既是面皮薄,我便时常带他过来沐浴,让他在我面前多脱几次衣物,他对我自然就不会过于防备

    这才是风夕崖的想法,否则,要谈论道法,哪里不能谈,非得两人都光着屁一股,泡着澡谈?

    浴房两扇门自发闭合。

    门内,钟以铮板着脸,目光淡远,肌肉绷紧得像是雕塑,他在主动脱衣。

    风夕崖在他旁边,从容安稳,解开自己的腰间系带。

    没多久,二人脱光,浴房里发出两声哗啦的入水声。

    钟氏族人们发现,接连精力过度旺盛了一个多月的钟以铮突然不见了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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