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绍:“族器各方面都与钟氏祖地紧密相联,仙台强者也不能将它们搬出钟氏祖地范围。就算有紫府强者将它们夺走,没有钟氏祖地的支撑,它们也发挥不出威能。它们与寻常法宝不同,无法被炼化收起,催使方法也非常特殊,比如这面天月鼓。它,唔,催使起来有些麻烦。”

    “哦?请师兄指点。”风夕崖传音回应。

    钟以铮道:“我以钟氏血脉感应探索,能隐约知道它的催使方法,应是一种独特的战舞。”

    “战舞?”风夕崖一怔,想想吉兆,又想想战舞,觉得有点对不上。

    他没有钟氏血脉,只能以青阳法力感应天月鼓的宝材本质,却无法知悉天月鼓的禁制内涵,而钟以铮也不可能与他说笑。总不至于,他还要先学一段什么战斗舞步,然后穿着奇装异服,抱着庞大鼓槌,站在天月鼓周围跳大神敲鼓吧?或者干脆站在天月鼓上跳大神

    风夕崖思维电转,浓眉微蹙。事关吉兆,由不得他不上心,便转头向钟以铮传音询问细节。

    钟以铮也没想到天月鼓的催使方式居然那般特别,剑眉都微皱起来,眼角留意着道侣的神情。眼见道侣虽有郑重,却无不悦,他便放下些心,也板着脸稍稍偏过头去,沉声传音对风夕崖细细讲解。

    他们本就紧挨着站立,这一朝向彼此转头,看去就像是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什么似的。尤其他们只是神念传音,都没有张口,乍看之下更像是靠近之后凝眸对视,即将当众做什么亲密行为一般。

    钟氏族人在周围看得直乐呵。

    钟策的神情憋得越发难看,他与钟以铮在钟氏族中地位相同,今日却连番被钟以铮不留情面的呵斥,他待要趁机发作,偏偏钟以铮又与道侣亲近着说什么悄悄话,周围族人都满面笑容,他但凡顾忌一点风度,现在就不是发作的时机。他正要继续隐忍着开口说话,突然有感,连忙抬头。

    其他修行强者紧随其后的感应到空中异状,也立即抬头看去。

    钟以铮早就有所察觉,却没做理会,兀自板着脸盯着道侣,向道侣传音细致解释某种“战舞”。

    风夕崖道行不浅,也对空中的微妙波动有些感应,但钟以铮没有分心理睬,他便也不去抬头。听着钟以铮的传音讲解和介绍,天月战舞的法诀在他脑海中渐渐弥补完整。

    天地无边,万象无尽,风夕崖前世今生的年龄加起来也不算多大,修行的时间不长,许多东西都不了解。譬如“战舞”,他只知道士兵鼓舞士气的战舞,还是头一次接触到催使族器的“战舞”。

    他品味着钟以铮向他一点点现学现传的“天月战舞”,不得不承认,这种战舞的法门尤为精妙,除却催使天月鼓的特殊法门,战舞步伐也是一种独辟蹊径的修行和磨炼,对人的筋骨血肉和经脉法力都能面面俱到的磨砺到。

    此外,其战舞步伐既有铿锵征伐,又有祈月庄严,不显拖沓,不显怪诞,而是一种肃穆庄严

    风夕崖细细思量之下,渐渐放下心来。对待有助于他修行的事物,只要不是让他怪异出丑,他便没有什么抵触。尤其这面天月鼓对他而言还是能让他心生感兆的重大吉兆。

    钟以铮见他听自己传音听得心无旁骛,也暗暗点头,继续专注的传音,细致传授起来。

    于是,玄武场上,所有钟氏族人,连同一直安静旁观的大衍部落c潇湘堡的传人都被天上异象惊动,唯独风夕崖和钟以铮这对站在人群中心的道侣面对着面,向对方稍稍偏头,却又一声不吭。

    玄武场前方的上空,隐晦的微妙气息越来越浓郁,越来越明显。

    玄武场中,众人神情凝重,向后退开,钟策已经闪身站到朱雀宝葫旁边,蓄势待发,谨慎戒备。

    突然一阵剧烈的灵气波动,一艘三层楼船凭空现出行迹来,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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