哒”自动步枪的点射声中,还有时不时的传出一声声低沉的“嘭。。。。。。。嘭”的z88狙击步枪特有的声音。
曹阳知道枪榴弹发射时的火焰会暴露自己的位置,这是于彪和张文正在掩护自己转移。他对于这种战友之间默契感到由衷的感激,尽管这种配合在以前的战术训练时也多次的演练过,但哪次也没有象这次在战场上感觉战友的掩护是这么的宝贵。。。。。。这是一种把危险引向自己,把安全留给别人浓郁的战友之情。他连滚带爬的转移到一个被坦克残骸遮蔽住的射击死角。。。。。。
看到小日本的火力被压制住了,张文正从自己隐藏的树上,从容的跳到了他事先选好的一所临近房子的房脊上,他把88式狙击步枪轻轻的架在房脊上,四处看了看,整体的观察了一下战场情况和自己下一个要转移的狙击点以及运动路线,之后他把眼睛伏在微光瞄准镜上,开始用寻找对自己及战友威胁最大的目标。
一名蹲在墙边,后背上背着一部沉重电台的日本通信兵手里拿着送话器,在不停的呼叫。之后他抬起头,把送话筒交给了一名手里拿着战刀站在他身边的军官。“打掉这个目标,不能让他把这里的情况报告出去。”张文正选定了目标,他微微的调整了一下持枪的角度,把这个日本军官整个左侧头部锁定在瞄准镜刻度线中央。象以往的训练一样,屏住呼吸轻轻的抠动了扳机。“嘭”飞速旋转的5。8毫米子弹从这名日本军官左上侧钢盔钻进太阳穴。弹头遇阻后变形,减速,在他的脑组织里做了一个简单的翻滚后从右侧耳廓横着穿了出去。他的身体象一个被推倒的一段树桩,“噗咚”,十分沉重的倒在地上。
他微微的挪动了一下枪口,迅速的把瞄准镜对准了那个惊魂未定,还没回过神来的通信兵脑袋,再次扣动了扳机。“嘭”血花四溅,绝对爆头。子弹从这个通信兵眉心偏左侧一点的额头进入从他的右侧后脑中钻出,血浆c碎骨飞溅,他的头向后仰了一下,随即无力的垂落下来,身体象抽空了一样,失去力量,软塌塌的依靠在墙上。
生命是脆弱的,一个鲜活的生命只在零点几秒的瞬间消失了。对于这些张文正没有丝毫的感慨,他只是把自己选定的目标看成一个靶子,在他的眼里这些目标和自己平时训练时所用的靶子没有任何区别。
一个跟在这名军官后面,腰间别着两面小旗的日本兵,看到自己的长官扑倒在地上,他右手提着一只长长的三八步枪枪,猫腰沿着墙跟,向前移动,他想看看自己的首长怎么啦?他刚刚接近尸体,还没来的及蹲下。一颗子弹从左侧上方击中了他的骨盆,造成动脉断裂,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激烈的疼痛,使他嗷嗷的嚎叫不止:“ああcあまり痛くなった!小田さんc見ている同郷部でcあなたは私に1銃だろう”(啊!太疼了!小田先生,看在同乡份上,你再给我一枪吧)。
一名日本士兵从隐蔽的墙角里蹿了出来,他很可能是想救护自己的战友或者是满足自己老乡对自己的最后请求的小田。可是张文正是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在他的眼里,一个受伤的伤员在战场上的价值要远远的高于一具尸体的价值,尤其是伤员们那撕心裂肺的叫声,听起来令人毛孔悚然,对于对方军心的杀伤是极大的,他还要用这个诱饵继续钓鱼呢。怎么可能让日本法西斯乱杀自己的伤员呢,这未免有点太不人道了吧。
张文正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兴奋情绪,再一次的扣动了扳机,子弹击穿过了这个只为别人着想的小田先生的百汇穴,钻进了他的大脑后,在颈椎处蹿出,血浆中夹杂着白色的脑组织从他的创口和口腔里流出,他倒在地上,脑袋和身体之间呈现出一个很奇怪的角度,小田激烈的抽搐了几下,就再也不动了。
战场上静悄悄的,没有人敢再动。战场上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么的强大,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