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邵父也笑着挥了回去。见对方一副看到亲人的模样邵衍也挺无奈的,从上次王老在严岱川四合院里摆过寿宴之后这伙人就越来越自来熟了。高老和王老给的电话邵衍自然不可能打,邵父矜持,虽然蠢蠢欲动,但一直也没敢真的付诸行动,最后反倒是勤务兵先打来的电话,说老爷子让问是不是当天留下的号码出了问题。
高老爷子邀邵衍去高家玩,高老太太也讲听到王家姑娘说邵衍燕窝炖的好想来请教,和差了辈的老年人相处邵衍总觉得不太自在,又怕他们让自己喊爷爷,便没去。过后高远便主动来了。
他一来就收不住脚了,出现得一次比一次理所当然。
一群人中有个穿西服的大约就是商场的经营者,邵衍过去的时候恰好听到高远在朝他说话:“反正都是朋友,你多照顾点,御门席开好了对你们商场的客流也很有帮助。”御门席在s市的那家老店,每日的客户已经让商场流量剧增,大家都是手头富裕的人,等位或者用餐完毕后顺带到商场扫货一番是很平常的消遣。因而带动着商场的营业额也有了小幅度的提高,搞得商场管理方对御门席经营中造成的许多影响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肯定的肯定的,高先生的朋友就是我们的朋友,以后有什么要求只管开口,只要能做到,鄙人肯定全无二话。”西装男面上带着显而易见的讨好,谄笑邀功打包票,估计也摸不清邵家到底和高远是个什么关系,连带着对之后加入讨论的邵父都多了些讨好。
高远对邵父很客气,一口一个叔叔,完全看不出第一次见面时恨不得满身摆上的架子。因为他最近常常登门拜访还送点礼物的缘故,邵父看出他不难相处,交流方式也逐渐自然了起来,回去之后总和邵衍说让他朝高远学习。
搞得邵衍现在每次见他就想翻白眼,高远热脸贴了几回冷屁股之后也不大会主动来接近邵衍了,他还以为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自己给对方留下的印象不好,这些天总在后悔自己当初不明情况表现地太傲气。也不知道严稀回去到底和邵衍说了什么,总之高远是理亏的。
他也不太想来看邵衍的脸色,但高家奶奶上次吃过邵衍的手艺后胃口就被提起来了,近些日子在家里老是吃不太下去饭。高远前几次摸到四合院好说歹说买了点邵家人日常吃的糕点回家后大受老太太欢迎,被他向来不说好话的爷爷夸的下不来台,只能接着继续,然后用各种曲折的方式来刷好感度。
商铺也是因为有他出力才落实那么快的,因为他邵父至少剩下了四百来万,看着钱的面子,邵衍就没在回去的路上把他朝车下赶。
近些日子的b市风云诡谲,水底各潮暗流涌动,严岱川国内国外地跑,带回消息说又要开会了。
b市一年到头总是开会,国内的国外的经济的政治的,美食大赛在各种大鱼面前也显得有些不够看。这一届的回忆在各种大鱼当中也显得非比寻常,各国领导人对于瓜分国际经济市场的试探和较量。c国近些年在国际上地位有所提升,两年前被确定为这一届的会议举办国之后也是举国欢腾了一场,邵衍也是才明白过来前段时间乘飞机到b市时显得比普通城市森严许多的安检就是在为此造势。
一路上常能看到呼啸而过的骑警,大街小巷都鼓动着一种暴风雨前的平静,街道因为车辆限流的关系空旷了许多。
邵父在车上接了个电话,是s市御门席的新店打来的,说是正在紧急招待一群刚到的媒体,是中央台的采访队,问邵父该如何应对,田小田也不敢随便拿主意。
邵父吓了一跳,赶忙叮嘱他们要对此上心,挂断电话后甚至有些惴惴不安起来。
他触觉敏锐,得到消息后自然想的也多,中央台向来是c国政治经济的喉舌,轻易不会去关注主流之外的声音,御门席这样一个小餐馆怎么可能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