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一些,不敢托大轻举妄动,立刻给s市去了电话。
邵父最近已经气得根本不去理会这些了,每天就泡在新店里研究装修和营业的问题,李玉珂担心邵母太脆弱,这些天都带着她各处交际消磨时间。御门席的生意不可避免的受了些影响,老顾客们倒是登门不断,但近来预约卡的办理量可见变少了。
严岱川道:“这事后面的一些人已经查出来了,有点难办。但你也别太挂心,御门席才刚起步,一个新企业肯定要经历些磨难。当务之急还是要把那些对御门席实力的抹黑给处理掉。五月份的时候有个世界性质的美食大赛,当初你爷爷也参与过的,比赛性质还算公平。我帮你想办法弄到个名额,你能参加这种大赛,也算是实力得到肯定了。”
邵衍对这个大赛没什么了解,但对严岱川避重就轻后还是能察觉出来的父母不好的状况很是挂心。几乎是看着邵父一点点从低谷里爬出来的他知道御门席这个招牌对自家来说意味着什么,御门席如果办砸了,邵父这把年纪,很难说日后还能不能再爬起来。
他长叹一声,默认了对方的做法,又问:“我要不要去s市一趟?”
“别过来了。”严岱川虽然很想念邵衍,却也不想把他过多的牵连进内场的斗争中,“你爸最近喜欢一个人呆着,你来s市,他的压力会很大。”
邵衍不善表达,对他却实在感激:“多谢你照顾我爸妈。”
严岱川没想到还能听到句谢,在电话那头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道:“要谢我就好好照顾你自己,其他问题我会帮你解决的。”
邵衍忽然有一种自己正被什么人保护在羽翼之下的错觉。单打独斗了这么多年,这样被人小心呵护的感觉反倒让他不习惯了起来。他抱着电话机的话筒发了好一会儿呆,在严岱川的提醒下才回过神来挂了电话。过后他一个人窝在地毯里想了半天,不知不觉的,萦绕心头的御门席的困境就被严岱川那张无时无刻都沉着冷静的脸给取而代之了。
严岱川的生意毕竟和美食界不搭界,想联系上世界性质的美食大赛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好在现如今这些专业性质比较强的活动也不会像从前非信息时代那么清高了,在付出一大笔赞助费之后,原本已经定下名额的环球美食大赛参赛名单中万分不易地又加入了一个人。
烈火烹油!
邵衍得到环球美食大赛资格的事情顿时就在网络上炒糊了!
一直在支持御门席的气弱的声音仿佛有了依靠般一下子直起了腰,一面倒的战争终于有了势均力敌的趋势。c国人对国际和国外总有一种盲目的信任,虽然环球美食大赛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不食人间烟火,但邵衍这个“历届最小年纪参赛者”的名号还是成功收获了不少叹服的目光。
伊晃主厨也在备战环球美食大赛,这场大赛持续时间通常将近一年,比赛进行到最后基本上就是所有古梅餐厅主厨们的赛场了。邵衍进入大赛的消息显然让他有些不爽,严岱川立刻发觉到来自于伊晃公司的压力增强了许多,另一边的邵玉帛也开始垂死挣扎起来,情况虽然还在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但临界越来越危险。
严岱川搞不明白开个餐厅为什么比他管理公司还要麻烦,这些餐厅们一派风光霁月的背后竟然也藏着不输任何行业的心机。最近为邵家的事情他好些天都没能好好休息了,上班时间看了两张企划之后就觉得有些疲惫,便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按揉太阳穴。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轻轻敲了两下,将他从安静的休憩中吵醒。严岱川瞬间带上精神冷静的面具,淡淡道:“进来。”
助理推开门,打量一下他爬满血丝的双眼,迟疑地走了进来:“严董,您之前让我去联系解决衍少他们家餐厅的事情”
夭寿哦!严岱川一听这话就皱起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