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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吻了一下,很淡,很轻,很稳。翌忻很容易地就察觉出他的吻不含丝毫情|欲,只是单纯的吻。

    “你说”花如蹊离开翌忻寸许,手仍旧搭在他下巴上,眉眼弯弯,笑意盈盈,“一只有主的花被别人撷取了花瓣,他的主人会是什么感觉?尤其是那个主人有点偏执的情况下。”

    翌忻道:“也许把那个‘别人’碎尸万段?”

    花如蹊歪了歪头,道:“的确挺有可能。”

    翌忻道:“如果是这样,我建议那个‘别人’最好有多远跑多远,免得被弄得半死不活,又或生不如死。”

    花如蹊笑着凭空取出一卷宣纸方墨砚根墨条笔羊毫,宣纸浮在空中,墨条自发和着空中的水汽融成墨汁,花如蹊手执羊毫在宣纸上挥毫如雨,那墨汁本只是单纯的玄色,然而自翌忻那头看来,画在纸上后,颜色也出现了不同。

    花如蹊收笔时,翌忻从纸背面看见了一幅春|宫图,严格来说那并不能算是春|宫图,只不过是依稀自己的模样的一个人,衣衫半解,神色迷|离罢了。

    花如蹊画好一副,便又接连画了两幅,一幅是看不清楚模样的人低头吻他的画面,一幅是翌忻在之前屈指敲动藤椅把手时,笑得勾|引时的画面,旁边还题了淫|诗,大抵是春色难关住,红杏出墙来一类的,总之是怎么暧|昧怎么来

    翌忻看着那一幅幅成品,不由有些怔忪,“你该不是想让我把这些画给他看吧”

    花如蹊不言不语,只一笑,亲昵又在他唇上印下一吻,再将那三幅画放入他怀中。起身便冲他拱了拱手,一步三回头地告辞。

    翌忻摩挲着那一卷卷的画纸,颠颠倒倒翻来覆去的看,最终露出些苦笑,“你这是准备帮我还是在害我?把这些东西给他看,那还不”垂下眼,轻叹一声,“唉”

    将画纸收好,翌忻心思收了些,回到房里坐在床上干坐着。思来想去,终于自己也找出这屋子里的文房四宝,画了萧萧的竹林,两个男子在竹林中对峙,旁边提一首“情到浓时情转薄,君若无情我便休。”

    收笔时反复看了看,满意地点点头,相信自己将内涵c深意c表面都顾及到了后,翌忻就把那副画放在桌子上,用镇纸压了。

    若无其事地爬上床睡觉。

    神仙本来是不必睡觉的,只不过想睡的话,还是能睡。

    时无修处理完大致的准备事务后回到房间,看见的就是根本没亮起过的烛灯还有桌子上压着的一张画。

    这副画是翌忻画给他看的,时无修知道,拿起画时他的手指就用力了一些,眼色晦暗不明,画中情景是两个男子,和当日在灵水珠中看见的一模一样,萧萧的竹林,萧萧的两人。还有那一句暗示分手的诗。

    他的记忆里也有这一幕,至今尚还有些留在灵魂中的恼恨,万物有灵者,盖皆有情,神处上位,无一例外都有些小心眼,天神更是,小心眼又有一个名目叫“记仇”,会记仇的生灵,又怎可能真的完全无情无欲,仇恨本也是情|欲的一种。

    众神都道他照顾地神且千万年来甜甜蜜蜜恩恩爱爱,就连他自己都这么认为。谁能想的到几乎是“模范情侣”的他们两个会分开?

    除却入世历劫时,他从不将“情”一字诉诸于口,甚至淡薄漠然,可他记得那爱那恨,好像很淡,但又好像很浓,记得十分清楚。

    时无修还记得自己刚恢复些记忆,出去屠戮时家满门的景象,那些人无一不是睁大眼睛,压抑着惶恐,努力想维持“大家风范”,不求饶不逃跑,不过杀了他们还郁气难平的他,立刻下到鬼界嘱咐鬼差把这些人的魂魄强行拘来,修仙者便打散修为,与那些犯了法则的冤魂们一起尝尝地狱的滋味。

    虽说这其中有被神界那帮崽子设计,让自己得了婆罗门花与净世青莲,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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