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时无修还是能够被攻破的,也许难,但是可以。但翌忻同时又有些忌惮,时无修若因这一点无法压抑本性演戏,会有一段时间十分张狂,天不怕地不怕,也不会如从前那般万事求成。不计较后果的人是很大的变数。
翌忻丝毫没有趁人之危的自觉,反而觉着要在这个时候给时无修拴上红线,简直是与虎谋皮。
定了定心神,想好措辞后,翌忻走进竹屋。
昏黄的烛光下,一人一身白衣,外套红纱,躺在床上瞅他,黑眸明亮,凤眼微挑,说不出的慵懒,手握看不见的绳索,一下子就把翌忻拉上床抱入怀。
妖孽
翌忻几乎被摄去了心神,用指甲掐了掐手心,运行着上次被时无修弄散了的清心咒文,时无修记着办了他时翌忻不肯让他碰嘴的事情,强硬地扣住他后脑勺来了个深吻。
翌忻心中的旖旎一下子被打散了,长得再好看也没用,如此强硬不由人挣脱的手段,叫他很是恨恨。
时无修咬了咬他的嘴唇,磨蹭了一下,方才离开,淡淡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翌忻也不知怎么地,一股郁气上头,直接道:“又不是萝卜白菜,神器所在之地总有它的重要奇诡之处。”大树能用来乘凉综合二氧化碳,想想看树的确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之一了。他说这话也并不算说谎。
时无修掐了他的腮帮子,不悦冷道:“不许顶嘴!”
翌忻立刻不出声了。拿出根流光溢彩的丝线递给他。
时无修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
翌忻道:“乾坤丝。”
时无修松开钳制住他的手,道:“神器呢?”
“神器的力量被封印住了,我也解不开,只用法术花了些时间织出这根乾坤丝,能倒转乾坤之物,就算没神器威力大,也不小了。”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说着,心中却开始思索要怎么把红线缠上他的左手。
时无修也没说什么质疑的话,接过丝线。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其他,因为另一只手搂着翌忻的缘故,时无修接丝线的手是左手。
翌忻当即将长长的线放入他的掌心,手指一翻,却把线绕在他的手上,红光一闪,乾坤丝恢复如山真面目隐没进时无修的手。推开他急速后退,防止他暴起伤人。
时无修当即全身被定住一般,一炷香后他才抬起头幽幽地看了翌忻一眼,如地狱鬼火般的恐怖目光看得翌忻心惊不已,不过好在那只是一瞬间,一瞬后时无修双眼一闭,就倒了下去。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翌忻有些谨慎地靠近,戳了戳时无修的脸,时无修没反应,翌忻本还想着良机错过难再寻,做些什么让时无修无法找他茬c甚至短期内当不了十界之主的工作,可是还没想好怎么做,一个浑身红线白发竖髻的男人就从竹屋外火急火燎地冲进来了。正是发现红线不见了赶紧下凡追人的月老。
“啊!我的红线啊!我的红线!!”月老一手拿着东海珊瑚木的拐杖敲地板,以唱高音的形式嚎了两嗓子,另一手上一根红线孤零零地颤抖着,是被月老颤抖的手带出的颤抖。眼光一扫就扫到了那个被红线缠绕的男人。
“你你你用了它?”鹤发童颜的月老看了几眼时无修,立刻瞪圆了眼睛盯着翌忻。
翌忻立刻反应过来他先前的行为不问自取乃盗也,有些尴尬地看了眼显然是中招的时无修,他对激动得发抖的月老道:“对不起我以为月老殿没人”而且红线神马的,在原身记忆里是谁都可以拿的,月老的红线多到用不完,天上的织女们偶尔动一次手,他就能存一大批货,所以为了天上偶尔思凡想下界轮回一世经历情劫的神仙们,月老从来都是大敞开殿门,对红线的丢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月老吹胡子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