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忻再度来到时无修房里时,时无修已然看完了火行术,正在打坐之中。
翌忻静静地等他打坐完毕,时无修运完功,睁眼下床,道:“师父。”
翌忻沉吟了一下,十分正直地道:“无修,为师的要事出了些变故,所以便还是先来教你水行术吧。”
时无修眼微动,看向翌忻,似乎想看出他的意图,不过他随即便垂首,道:“但凭师父吩咐。”
“好!”翌忻道,十分干脆地手上结了个印,忽然抓住时无修的手,另一只手穿过他腋下,直接携起他穿过屋顶御风而飞。
时无修没想到翌忻会这么做,停顿了短短一下,颤抖的手伸出又犹豫地收回,再伸出,然后另一只手然后抱上了翌忻的腰。头靠在他身上,抱得很紧,身上甚至也有轻微的颤抖
那颤抖对于一般人来说也许难以察觉,但是神的探知向来敏|感。
翌忻:“”
时无修似乎察觉到翌忻的不自然,一下子不太好意思,把手收了回来,翌忻行出三百里后,他又似乎怕得紧了,再度搂上去,连另一只手也搂上去。如果翌忻现在是站在地上的,那么他们的姿势就是
时无修在他怀里,头靠在他胸膛下,两只手都搂着他的腰,小鸟依人
一t卧槽,表以为劳资会相信你现在是在害怕而不是在吃劳资豆腐!!劳资是你爸!所以你果然还是对劳资产生怀疑了么?
翌忻心知自己开始面对时无修时没同人文中描写得那般无情淡漠,加他上逃一样得避开他,还刻意让他以相克的五行顺序修炼,这样很可疑,即使他找了借口还是很可疑。翌忻比之文中不过早两年收他为徒,怎么可能会有如此大的变故?
再思及他与于清元在梦中读的全是他和翌忻的叉叉蛋蛋文,时无修当然会疑心于清元与翌忻是同一个人。
以时无修的性格,他不但会起疑,他还会试探,翌忻清高孤傲自负得很,时无修若是在翌忻面前表现得如此散漫与随便,翌忻肯定会不满。
但于清元不会于清元是有些害怕他的,所以时无修现下不但在准备下一步试探,还在准备接近他而进一步勾引,要是对着原装的翌忻,时无修表现得当然是一个资质好却仍旧谦逊的徒弟,若是对着于清元,就
翌忻瞟了时无修一眼,心中嘿嘿一笑,道:你不仁,莫怪我不义,谁叫你这么多疑?现在还未到两年后,清心咒尚不能完全抵消你的魅|惑,我不能勾引你还不能刁难你么?
到了东南西北海中距离时家最近的南海后,翌忻手一挥,一股强大不可违抗的力量就突兀将时无修扫下了南海。
“扑通”一声,毫无防备的时无修掉进了海水里,溅起巨大的水花。翌忻为那绝美的水花默默给机智的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
时无修似乎是真的惊了,挣扎几下从水面上浮起时眼中惊讶神色还未掩去,不可置信地看向站在离海面室十数丈浮在半空的人,翌忻睥睨着他,背对着光,檀木簪束起的青丝随着海风飘扬,骄傲,冷酷,又似乎万事不经心
时无修眼中说不出是什么神色,只看着那因背对着光神色难显而更显高不可攀的神,道:“师父。”
翌忻无情地淡淡道:“你就在这水中练功,待练到水不沾衣,再试集云。”
闻言,时无修眼中似有流光划过,不过一会,便立刻将诸般神色尽敛,开始尝试让衣服上的浸透的水珠分开,不过翌忻知道,海中水分盐分压力均是极大,要让水不沾衣,实在是难了些。
时无修的眉越皱越紧,翌忻的嘴角的看不见的弧度却越来越大。
转眼,天边云合了又散,散了又合,海水荡漾了一番又恢复平静,太阳的颜色渐渐变得红了c暗了,快要傍晚了。
翌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