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因着动作过猛牵动了心口的伤口。疼的她嘶地一咧嘴。拉住夜殇衣角的手被疼的无力的垂了下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怎么样。沒事吧。有事你叫我就是了。怎么这么不小心。”
夜殇被钱沫沫的痛吟声吓的脸色一下子白了。忙转过身俯身准备解开钱沫沫的衣衫去检查伤口。脸色担忧的神色让他血红吓人的凤眸终于渐渐的颜色淡了下來。
看着夜殇又是心疼又是生气的样子。钱沫沫甜甜地笑了。她按住夜殇有些颤抖的手。柔柔地道:“我沒事。吓唬你呢。”
抬手将夜殇紧锁的眉头抚平。调皮地学着夜殇的样子屈指在他的额间弹了一下。
“我的好王爷。你再皱。就要变成小老头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不管你怎么处置刘氏。我都相信你。也支持你。”
调皮地打趣完夜殇。她还是忍不住地想要安慰夜殇。一个堂堂皇室王爷。被自己的小妾给带了绿帽子。这种事放到任何人身上都不会觉得三言两语就能懈气的。更何况他还是王爷。
“嗯。我知道。”
夜殇低头在钱沫沫的额间留下一吻。转身匆匆离开。夜殇的身影刚消失在内室的门口时。一声瓷器破碎的咔嚓声吓了钱沫沫一跳。
顺着声音发出的方向一看。方才夜殇喝酒的杯子已经如莲花盛放般炸碎开來。盯着那堆瓷片钱沫沫深呼了一口气。第一时间更新喃喃地道:“生活。就是一件事积压着另一件事。事事相扣。”
迷迷糊糊中钱沫沫一觉睡到了傍晚。醒來的时候天色已暗。景嬷嬷正坐在一旁的绣着手里的衣裳。那是做给她的新衣。本來这些事钱沫沫是不愿景嬷嬷做的。太过费神累眼。可又拗不过嬷嬷。只好也就随她去做了。
“嬷嬷。什么时辰了。”
“王妃醒來了。要不要喝点水。”
景嬷嬷听钱沫沫的声音有些发哑。放下手中的绣品就去为钱沫沫倒水。钱沫沫点点头。也觉得自己的嗓子有些发干。
“嗯。嬷嬷。府里可有什么风声。刘氏那边怎么样了。”
接过景嬷嬷手中的茶杯。一饮而尽。睡着之前的事一下子回到了她的脑中。夜殇离开前的样子在眼前飘过。她说过不管他怎么做都支持。可还是避免不了有些担忧。
“府里暂时沒有任何风吹草动。毕竟私底下议论王爷的事也沒几个人有那个胆子。刘氏已经被王爷派管家送到军妓营了。不过王爷倒是沒有对刘氏动手。连见都沒有见。那个私通的奸夫不知所踪。多半应该是被王爷给灭口了。”
景嬷嬷比划了一下灭口的手势。接过钱沫沫手中的茶杯示意她还要不要再來一杯。被钱沫沫摇头拒绝。
果然啊。无论怎样昔日的夫妻之情都抵不过一顶绿帽子的雷霆之怒。夜殇能不对刘氏动刑也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刘氏。终究是自食恶果啊。
“王妃。还有一件事。老奴不知当讲不当讲。虽然沒什么证据也无碍大体。但总归觉得有些不妥。”
景嬷嬷双手捧着那只已经空了的茶杯。沒有转身去将茶杯放回到桌子上。反倒有些犹豫。
“说吧。有些事知道了以后也是可以成为不知道的。总归比蒙在鼓里要好的多。”
无碍大体。那也要看到底是什么事。有些事并不像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的。还是早些知道的好。起码能有个预防。
“这件事其实也沒有什么。是关于赤焰和凝翠的。”
“赤焰。一只狐狸。它能做什么。”
景嬷嬷的回答让本來准备仰望帐顶洗耳恭听的钱沫沫一下子坐了起來。那只小狐狸可是她抱回來的。这阵子虽然她无暇照顾着。但一直都是凝翠照顾着的。
难道。
一个之前曾在脑中闪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