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近钱沫沫。
“嘶。”
“嗯。是真的呀。”
自言自语的钱沫沫自顾自地转过头拿起食碟中的鎏金边的勺子。放弃了用左手使用筷子锻炼自己的想法。
倒是让被晾在那里的夜殇有些哭笑不得。这丫头下手倒是不轻。饶是他定力非凡也被她捏的脸上疼痛。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着钱沫沫手中的勺子费力地在盘子里搅动了好几下也盛不起來几叶菜。夜殇也顾不上揉揉自己的脸颊。巴巴地帮钱沫沫夹着她中意的菜。遇到肥腻一些的就只是夹上那么一小块。
他堂堂王爷。被人捏脸不说还要巴巴地为别人布菜。这要是传出去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夜殇又无奈又好笑地摇摇头。道:“什么是真的。你胆子倒是大了。本王的脸也敢揪。”
“沒什么。易容这种东西见多了防备心也就强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你说你是夜殇。可是你平常又很少有兴致会卖关子。所以我就看看你是不是假货。再说了。我捏的是我自己老公的脸。怕什么。又不犯法。”
钱沫沫对夜殇的服务甚是满意。低头左手持勺一边说一边津津有味地吃着。垂下的眼眸中却隐藏着犹豫。刘氏的事她到底应该怎么开个头和夜殇说。难不成直接说夜殇你被人戴绿帽子了。还是说直接问夜殇这几天头冷不冷。
男人。不论古今中外。对绿帽子这种事都是特别忌讳的。夜殇虽少年老成。心腹沉稳在这件事上也是免不了被气得大发雷霆之怒的。眼下马上要过年了。皇上那边本來就因着湘妃娘娘薨逝不是太高兴。要是这个时候九王府里再传出见血的事。第一时间更新夜殇是肯定要被皇上训斥的。
“你呀。总是古灵精怪的。这会子倒是将方才本王说你的话还给本王了。”
夜殇见钱沫沫一味的低着头吃饭以为她是有些饿了。也沒多想继续道:“早上朱雀那边已经來信了。一切顺利。”
“咳咳咳阉了。”
钱沫沫本來还有些游离的思绪在听到夜殇说到朱雀的时候一下子恢复了注意力。在得知一切顺利的消息时。想到二王爷以后和太监无二时忍不住一下猛咳了起來。好容易捋顺了气才有些不敢相信的反问夜殇。
看着夜殇冲她郑重地点点头。钱沫沫这才自言自语道:“沒想到朱雀还挺有两下子的嘛。这么有效率。看他二王爷以后还怎么嘚瑟。父皇那边知道了么。”
钱沫沫突然一抬头看向夜殇。如果皇上那边知道了恐怕夜殇不会这么快就回來的。毕竟堂堂一个皇子被人给阉割了。这可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说是有损皇家颜面的大事。
“应该还不知道。地方上的快报应该要再过两天才能到达京都。我们这边的消息是哲哲带回來的。朱雀还在暗中盯着二王爷的举动。”
夜殇自斟了一杯清酒。端來轻抿一口凤眼明眸猛的一亮。吐出一口酒气道:
“这一次。就算我的好二哥二王爷知道是我所为。他也得吃下这个哑巴亏。我身在京都。又被祭天的琐事困在皇家寺院。这是最好的不在场证明。料想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來。况且朱雀那边行事我是放心的。有朱雀在必然不会让这件事和九王府扯上关系。”
钱沫沫见夜殇这样说也就放下心來。毕竟他九王爷的名号也不是白当的。放下手中汤勺。拉过夜殇白皙修长的手将自己嘴上的油尽数蹭到了他的手臂上。
有着洁癖的夜殇立即被钱沫沫的举动弄的浑身一僵。随之又放松下來。掏出自己袖口中的帕子替钱沫沫仔细地擦干净了嘴角上残留的油渍后轻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还有一件事呢。”
钱沫沫不服气地皱皱自己的小鼻子一把拉过夜殇手中的帕子。自己又胡乱地擦了两下。让夜殇苦笑不得的是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