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是以南木萱才会对着腹中的宝宝说这些。
玉溪端着新鲜果盘过来的时候南木萱已经手拿诗集朗声念了好几首了,见玉溪过来,南木萱也不停,依旧抑扬顿挫的朗声读着,玉溪把手中的果盘轻松放下,然后出声打断了南木萱的朗读,她轻声道“主子,你可还记得那个叫桃子的宫女”
南木萱闻言放下了手中的诗集,她怎么会不记得那个宫女,那个有可能害了她,害了她的孩子的宫女“自然是记得的,我记得她出宫后家里一直派人跟着是吧,若是你不提起,我还以为这个人,有些事都已经过去了呢”
“那个桃子是德妃的人”玉溪沉声给出一个确定无疑的答案。
“呵,德妃嘛,果然是她”南木萱眼中有一瞬的恨意,随即摇头,真不知道若是楚澈一不小心出个意外,德妃那女人会不会疯掉,可她南木萱,她的手还不想沾染一个孩子的鲜血,也不适合出手,至于报仇,她可不相信什么因果报应,要报的,总是要自己亲手报的,她总会让她们得到恶果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而她南木萱报仇同样不怕时间晚,只怕不能让敌人最痛。她德妃最在乎的,最想要的,她南木萱一定不会让她得到的。
“桃子进宫之前应该也许并不是周家的人,但她的父母兄弟都是冦县一个谷姓富户的仆人,而谷家是冦县县令的亲家,冦县县令确是与周家老太太的母家王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桃子进宫确不是人为,和韩妃宫里的一个宫女也确是同乡,只是这个乡却不是冦县所辖,她幼年也不是长在谷家,因为是家中唯一的小女儿,从下就被送去了身为良民的姑姑姑父家,以女儿的身份养在那里,桃子出宫也有德妃的功劳只是这些很难查到,桃子出宫后也一直安安分分的回了姑姑家,若不是今年桃子出嫁,很多东西大爷那里也不可能查到,桃子出宫后一切都太正常了,好在大爷有耐心,依旧让人一直关注着,要不然也不能发现端详”玉溪说着都不由感叹这其中的复杂之处。还好大爷有心。
“难为堂哥了,出嫁,还真是喜庆的事呢,德妃,暂时动不了,至于桃子,做尽了阴暗的事情还能出宫去高高兴兴的出嫁还真是不该呢,桃子,谷家,冦县县令,你告诉堂哥,我不信这些人平时没做过坏事,没有把柄”若是他们真的除了在算计自己这件事上不道德而其他事情上都是雪白雪白的话,那她南木萱心服口服,可以不找她们任何麻烦,因果报应也总要有不是。
“大爷手上已经有冦县县令一厚啰见不得光的资料了,主子放心吧,也到他们该倒霉的时候了,安南郡王不是正好在南边办事呢吗,顺便发现点什么,在顺手办上各把个人不也是功德一件吗,就是皇上,恐怕都会给安南郡王记上一功的\”玉溪如此说到,连她都能想到的不留痕迹的做法,何况聪明如南木杨呢
“如此说来,岂不是浈儿也能顺便办个案子什么的”南木萱说着竟自笑了,继续拿起她的诗经朗读起来。她南木萱纵然算计也要光明磊落,那些做过阴暗事情的人她不信她们此生只做了那么一件。
轻轻的摸着肚子,南木萱在心里对着宝宝道“你会健康平安的,会长成光明磊落的人”
楚谨这日下了朝就直接来了曦华宫,他到的时候南木萱早已从朗读诗集变成了凝神做画,南木萱的画一向不错,正在画的是楚浈给他的信中提及的乡村风光。
楚谨到了她自然的对他微笑,却是自顾自的作画并不言语,也不理楚谨,楚谨叫人搬过椅子直接做到了南木萱身旁,静静的看她作画。
楚浈信中的乡村热闹而又宁静,小孩子乖顺又爱玩耍,那些百姓既大方热情又吝啬爱计较,总之楚浈信中的乡村充满了矛盾,但那里却也有他未曾见过的小河和不知名却也很有韵味的花草,有简单而又平凡的快乐。
南木萱愣是用画笔勾勒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