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房间,双颊不受控制地发烫。然后她也不合时宜地想到了“睿睿”,没忍住,“噗嗤”一声又笑了出来。
叶芷沫推了推池睿,说:“再不去,你爸该怨我了。”
池睿撑起身子,含情凝睇地看着她,眉头蹙了一下,沉下身侧躺着将她抱进怀里,任叶芷沫怎么推搡都不肯动。
叶芷沫手脚并用地闹腾了他一会儿,就有点喘气了,她好笑地看了眼赖皮的男人,少有的孩子气,用细细的食指尖戳了戳他的腹肌,气息有点重,语调娇嗔:“走了啦,你看看都几点了。”
男人任xìng起来往往没完没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池睿压着嗓子说:“叫老公。”
叶芷沫又是“噗嗤~”一笑,原来他还在较真这个,她说:“不叫,还没嫁给你呢。”
“叫一声,我想听。”低沉xìng感的男声带着似水柔情。
叶芷沫眉目间都是暖融融的笑意,她将手贴在他腰的两侧,埋头在他怀里,闷声道:“老公。”
池睿觉得他简直就是在折磨自己,如愿以偿地听她唤了自己一声,身体那个不和谐的地方更加精神了,他深吸了口气,压下丹田的躁动,缠着叶芷沫又是一记深而热切的法式舌|吻,方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池睿走后,叶芷沫一个人坐着无聊,推开窗户看了会儿前庭花园里追逐玩闹的小孩们,又推开门在他家里溜达。
二三楼是比较私人的空间,除了关系亲密的客人,一般宾客不会上来,所以叶芷沫看到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时,立马认定了这是池睿的某个血亲,因为池家的基因似乎非常强大,基本从面相上都可以寻出情缘关系。
一个莫约四五岁的小不点八爪鱼似的攀附在一个白衬衫、黑西服、系领结的少年身上。
啧啧~单单一个侧面就俊秀到不行,少年皮肤白皙,面相比池睿yīn柔些,是个俊秀的小鲜ròu。
此刻,他有点气急败坏地说:“滚下去,你这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池佑小不点紧紧抱住池弋的大腿,仿佛是命悬一线的救命稻草,“小叔叔,我们说好要不离不弃的。”
“呸!谁和你不离不弃,分明是你苦苦哀求我,我才勉强答应你。”
“那我继续苦苦哀求你,你不帮我,我妈妈会了断我的,呜呜呜~”没有眼泪的假哭。
俊秀少年不耐烦地说:“谁让你这么笨手笨脚,不是只拿一只小熊的吗?整个蛋糕都被你咂了!”
“是你没抱稳。”小不点弱弱争辩。
池弋领着他小西装的后襟,就要把他扯下来,池佑连忙道:“我出钱!我出钱!我出钱新买一个蛋糕,你帮忙一起偷运进来。”
“我靠!那是十层的大蛋糕,有你三个人高,怎么偷运?”池弋故作老成地哼了一声,“小叔缺你这点钱?问题是被发现了要剥层皮,这可是你妹妹的周岁宴。”
池弋咬了咬牙,痛定思痛般认真道:“现在只有一个办法了。”
池佑眼巴巴地看着他,期期艾艾地问:“什么办法。”
“守口如瓶,死不承认。”
池佑小眼神转了几圈,调动所有的智商和经验思忖后,似乎确实只有这个办法了,他沉重地一点头,和池弋慎重握手,“嗯,守口如瓶,天知地知。”
叶芷沫双手环在胸前倚在墙上看着他们,听到这里忍不住轻笑出声。
密谋着的两人被突兀的笑声打断了毫无含金量的对话,视线齐刷刷地投向叶芷沫,继而又默契地齐声道:“你是谁?”
叶芷沫抚了抚裙摆站直身子,走到他们面前,“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瞟了两人一眼,走进才发现他们身上沾着nǎi油,然后冲着他们身上的nǎi油,别有深意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