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件始末。
陈俊汇报完后,问:“池总,这件事怎么处理?”
池睿眼睛眯了一下,按灭烟头,说:“别让我再看见她。”说完又突然想到封杀严羽那次,叶芷沫不忍心的小表情,皱着眉头皱,有点不耐地说:“算了,别太赶尽杀绝。”
“池总,那叶恒钦?”
“先别惊动他,我倒要看看他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yào?”
叶恒钦与光影寻求合作,投资新产品,为了接近叶芷沫可谓是煞费苦心,这绝不是追求这么简单。
陈俊走后,池睿拨出一个电话:“莫栩,是我麻烦你一件事,a市叶家你了解多少?”
南方a市叶家。
叶文昊坐在书房的黑楠木书桌后,手里拿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
他已年过半百,两鬓有些稀疏的斑白头发,一副儒商的模样。网络上关于叶芷沫的新闻铺天盖地袭来,他淡然宁静的眼神中闪过一抹精湛犀利的光,他关闭了新闻页面,对张管家说:“叫少爷过来。”
前一阵子,他无意间看到电视转播的模特大赛,只那一眼就被记忆中熟悉的面庞所惊愕。
电视里的人是她,却又不是她,除了个子更高一些,五官轮廓更深一点,几乎是她年轻时候的翻版。
他迫切地让儿子北上探寻,待儿子确认了她的身份后,他开心得几yù老泪盈眶,从未想过她还留了血脉在这人世,更未奢望过在有生之年能够找到这个可怜的孩子。
叶文昊看着掌心的老照片,照片里的女孩长发飘飘、笑靥迷人,他身侧站着的少年春衫薄、眼含笑。
文卿,你总是这样任xìng,你爱自由、爱飞翔,可你却游dàng到天边忘了回家。你的女儿,让我来帮你照顾,可好?
往昔记忆像大地塌陷一样,缓慢、沉重,却不由分说地袭上心头,在那里开出一条血淋淋的豁口。
而那个豁口,定格了一条少不更事的生命。
“叩!叩!叩!”平稳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叶文昊的回忆,他闭上眼敛去眼中的涩意,将满腹酸楚藏于心底,照片被细致地放进抽屉,锁上。
他清了清嗓子。道:“进来吧。”
叶恒钦走进书房和叶文昊面对面坐着。
叶文昊嘴角旁的法令纹动了动,说:“她沫沫,过得怎么样?”
父亲言落的瞬间,叶恒钦脑子里一帧帧闪过了叶芷沫的千般模样,在李家的倔强抗衡、在纽约的惊慌失措、在巴黎的甜蜜笑容他缓声道:“衣食无忧,吃得饱,穿得暖。”
“认真点!”叶文昊眉毛扬起,呵斥他。
“私生女能有这待遇算是不错了,总不能指望李家把她当宝贝护着。不被待见是肯定的,工作也是不温不火了几年,今年才有起色。”叶恒钦不经意地瞥了一眼父亲疼惜的面庞,接着说:“伶牙俐齿、古怪刁钻得很,也不是好欺负的。”
叶文昊锁着了眉心这才松了一点,眼珠动了一下,又缓缓笑开,“她母亲小时候就是这个样子。”
“你打算什么时候带她回来。”
叶恒钦靠在椅背上,点燃一支烟:“您也看到了,有护花使者守着。”
叶文昊眼中闪过不忍、不舍jiāo织着的复杂情绪,只恨自己没有早点想到,早点去寻这个叶家的遗孤,白白让她在外面受了这么多委屈,他声音冷了两度:“那个叫池睿的,有钱人家的公子哥不见得有几分真心,沫沫在b市又没娘家人帮衬,终究不是良配。”
“我也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您就舍得把沫沫jiāo给我。”
叶文昊瞪了叶恒钦一眼,说:“在我眼皮底下你还能掀起什么浪。”末了又说:“事情进展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