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医院出来,不过上午十一点,高学民倒是要留着宁远吃饭的,不过被宁远婉拒了,人家喜得曾孙,一家人其乐融融,他留在当场被一群人感谢着,委实有些煞风景,当然,到时候的满月酒自然是少不了宁远的。
出了医院,宁远也没有直接回家,就顺着医院门口的马路溜达着,不多会儿就到了燕京有名的天桥附近。
燕京的天桥绝对是非常有名的,天桥,准确的说应该有两个含义:一是桥的本身,一是因桥而得名的地方。清《光绪顺天府志》记载:“永定门大街,北接正阳门大街,井三,有桥曰天桥。”这座桥是供天子到天坛c先农坛祭祀时使用的,故称之为天桥。
天桥大约在元代建成,南北方向,两边有汉白玉栏杆。桥北边东西各有一个亭子,桥身很高。光绪三十二年,天桥的高桥身被拆掉了,改成了一座低矮的石板桥。后经多次改建,至1934年全部拆除,桥址不复存在,但是天桥作为一个地名一直保留了下来,历史上天桥一带是一个有自身特色的区域。
提起燕京的天桥,众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天桥卖艺算命的,事实上当时的天桥地区也确实是一个鱼龙混杂的地方。
天桥附近什么街头卖艺,耍把式的,算命的,看相的等等,三教九流,鱼目混珠,可以说是非常热闹的一处地方。
如今的天桥虽然已经拆除了,然而这一种特色却依旧保留了下来,街头卖艺的不多了,但是算命看相的却络绎不绝。
宁远一路走来,远远的就看到不少小老头端着凳子坐在路边,有的面前放一张八卦图,有的是有太极图,有的是九宫图,上面大都写着什么求子求财求姻缘。看相算命测富贵。
这地方算命看相的大多都是江湖骗子,属于真正的下九流徘徊的地方,对于玄门中人来说,来这地方给人算命就是掉了身份了。
以宁远的能耐。自然不需要别人给他看相,虽说医不自医,算不自算,宁远的命运和面相也绝对不是一般人看的出来的,给玄门中人推算命理,特别是给比自己道行高的人推算命理,难度可不是一般的大。
宁远抱着看热闹的心态,慢悠悠的晃荡着,东瞅瞅,西瞧瞧。看着有的老头拉着别人的手吹嘘,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这位兄弟,看你行色淡然,步履缓慢,绝对一般人啊。不过面色却带着一丝凶兆,来日必有劫难。”
宁远正走着,冷不防边上传来一个声音,宁远回头一看,只见一位二十岁左右的青年穿着一身长跑,坐在小马凳上,颇有深意的看着宁远。
对方年龄也就和宁远年龄差不多。混在一群老头中间,面前放着一张八卦图,八卦边上两个大字“测字”倒是很显眼。
这要是别人招呼,宁远还真懒得搭理,这个青年年纪轻轻,竟然也混迹其中。倒是引起了宁远的兴趣,他笑呵呵的走过去问道:“不知道我有什么凶兆?”
青年乐呵呵的拿起边上的一个小马凳递给宁远道:“坐下说,先算命后收钱,算不准不要钱。”
“呵呵。”宁远淡淡一笑,伸手接过马凳。一屁股坐在了青年的对面笑问道:“那你说来听听,真要算的准,钱不是问题。”
“一看兄弟就家境不凡,绝对是大富大贵之命。”青年笑呵呵的上下打量着宁远,手中掐算道:“兄弟不是燕京人?”
“不是!”宁远点了点头,笑吟吟的看着对方,这江湖骗子算命的门槛他自然是门清,算命用的也无非是惊门手段,一吓,二惊,三忽悠。
所谓一吓,就是先用大话把你吓住,最常见的就是什么你眉带凶兆,有血光之灾云云,这样的话大多数人自然是一笑置之,然而确实有心思的人却难免会被说的踌躇不前,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留下来,这留住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