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拜堂了,她又要准备聘礼又要筹备你们新房,一个人定忙不过来”说完,满怀期待地看着柳若卿。
打从半个月前药谷一众长辈应下亲事后,本以为身上终于不用再扎针的陈吉,还未来得及欢喜,就发现自家小师妹,每日早晚依然准时出现在自个面前,甚至手里拿着的针还换成据说是又那位止清师姐转为她身上的煞气而特制的银针。
“我为何忙不过来?”未等柳若卿回答,止末的身影凭空出现在柳若卿身旁,且一脸不解地盯着陈吉的脸问。
“啊~”陈吉为突然出现的止末,失声尖叫,想拿衣物遮挡一下自己□在外的背部,又发现自己被封了经脉,这会正动弹不得。只得红着脸冲止末哆嗦道:“你~你~”
止末微微侧头,目光沉静地瞅着陈吉,不解地问:“陈吉,为何我会忙不过来?”
“你~”陈吉一口气涌上心头,脸色涨红,吼出一句:“不知非礼勿视就算了,你竟然还偷听”说着目光落到边上淡定地往她身上扎针的柳若卿喊道:“小师妹,趁着还没拜堂,再考虑一下,这人都学会了。”
“嗯?”止末被陈吉这会激动的模样弄的微愣一下,随后反应过来,目光淡淡地从她涨红的脸上移开,回到柳若卿身上,翻手拿出三根金针递给柳若卿道:“师姐给的!”说完,停顿片刻,一脸认真地对柳若卿道:“没看陈吉!”
“哇~”原本见到止末手上金针神情又激动一份的陈吉,听到她后面补充的那句,恼羞成怒,刚想指责一句,结果见到柳若卿扭头冲止末扬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接过她手上的金针同时,柔声道:“我知道!”
陈吉脸上激动的表情瞬间僵硬,呆愣地看着柳若卿和止末两个人。
“若卿,嫁衣已经缝制好,要试吗?”止末看也不看陈吉一眼。
“好!”柳若卿闻言,飞快地将止末送来的三根银针扎入陈吉身上,而后起身,将手放入止末手中,任由她用术法清洁自己的双手,对依然一脸愤然的陈吉道:“半个时辰后,方可除针!”话似对陈吉而言,只是目光却是若有似无地往门口扫了一眼。
止末闻言,眼眉微微轻扬,为她清洁双手后,该握为牵,同时空出一手环上对方的纤细的腰身,未等陈吉回话,便揽着柳若卿闪身离开,只留下一句:“若卿,我们的屋子已经筑好”
好一会,回过神的陈吉冲着两个人消失的地方,愤愤地轻哼一句:“哼,果真是媳妇领进房,媒人扔过墙~”说完,好一会瞅着紧闭的房门,忍着身上丝丝的麻痛,冲紧闭的房门翻一个白眼。
而原本紧闭的房门,这时也被人由外推开,而来人似担心房门春光外协又或是担心房外的风让给房内的某个羸弱的人伤上加病一般,门只是被轻轻推开一个仅一人同行的细缝。人进来后,门便被迅速地c无声地关紧。
“毒蘑菇,你来干什么?”看清来人,陈吉脸色再次涨红,语气也跟着变的激动及愤然。
一身黑衣地墨妖,冷着张脸,缓步走到距陈吉五六步远的圆桌前走下,看也没看陈吉一眼,冷声道:“受柳少主所托。”说完,闭上双眼。
陈吉闻言一愣,见她一副远避的模样,怒道:“不必劳烦墨少主~”说完还愤愤地哼一声,别开头,暗道,不就区区几根银针而已,待麻痛过去,身上的经脉解开后,她自己便能除去这些银针。
而闭目养神的墨妖却似没听到一般,闭目养神般,一言不发地静坐在圆桌旁。
而离开的止末和柳若卿两个人,现身回到柳若卿所在的院子。
“若卿,我们先去试衣还是看屋子?”身形刚定,止末便扭头看着柳若卿问。
“嗯~”柳若卿环视一圈熟悉的院子,含笑沉吟片刻后道:“试衣,而后一同看我们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