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门的时候,挺热情的,就是跟我抱怨了下不通电,还有卫生间漏水什么的,你们物业也不去管管,所以我觉得你们在这方面很失职。”
我一边说这些话,一边看着成哥鬼一样的神情慢慢变成疑惑的神情,只听他问道:“谁跟你说上面住着一家四口?”
我指指楼下,回道:“502那位罗大姐。”
“罗大姐?”
“对,嗓门很大,前些日子摔死的那个。”
成哥的表情又开始变化,这次是由疑惑变成一副彻底不可思议的样子,他再次盯了我半晌,丢下两个字:“疯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楼下走去。
我不知道他这句“疯了!”是什么意思,追着大声问道:“你说谁疯了?把话说清楚!”
但是他再也没有回头,也没有回话,一会儿工夫就消失在了楼道里。
我看他这架势,知道追过去问基本问不出什么,索xìng静下来自己琢磨一下他这些话和表情的意思,然后打算待会出门的时候再去那个转jiāo给我钥匙的保安那里多打听一些内容。
这样想着,我走回屋子,打算再去看看冰箱,因为我对刚才的事依然感到不解。
我去找保安之前,分明看到了冰箱里露出来的那些黑色头发,而且似乎缠住了冰箱门,我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可等我把保安队长找来之后,他却轻易地打开了,而且冰箱里什么东西都没有,这种情形到底怎么回事?
难道是我产生幻觉了?近日来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结合王飞描述的那个怪物,这些东西在我脑中形成的下意识联想,所制造的幻觉?
我一边打开冰箱门,一边问自己:真的是精神压力太大了吗?和宁?
冰箱里果然空dàngdàng的,什么都没有。
等等……什么都没有?!
我明明记得冰箱里存放着一些先前采购回来吃剩下的食物,还有从702带下来的那包头发,甚至还有一些泥土样本,可现在冰箱里的确什么都没有!
这不是我的幻觉,那个东西在我去叫保安的时间里逃走了?!
嘶……嘶……
就在这时侯,我忽然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用小毛刷刷在墙壁上的那种声音。我紧张地回头张望,继而又在整个客厅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那轻微的嘶嘶声仍然在持续着,而且就在四周一处很近很近的地方。
我必须找到这个东西!这样想着,我突然感觉到后脖颈痒了起来……
一路询问了几个办事人员后,终于来到鉴定科的办公室,门关着,里面传来很大的说话声。我不轻不重地敲了三声,里面的说话声停止了,然后门被打开,开门的那个人看到是我,吃惊地问道:“何大夫,你怎么这么快就出院了?”
“呵呵,原来你也在这呢,真凑巧,我身体很好,所以就提前出院了……对了,我找黄科长,他在吧?”我看清楚眼前是刑警队的老姚后,笑了笑回道。
老姚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习惯xìng地让了一下,转而又看向办公桌后面的那个中年男人说道:“他就是,你到这儿来干什么?”
我赶忙走过去,礼节xìng地向黄科长伸出缠满绷带的右手,道:“黄科长您好,我是凌队的朋友,我叫何宁。”
黄科长从桌子后面站起来,带动着他身下那张肥大的椅子往后滑动,发出一串尴尬的吱嘎声。从他的动作上可以看出,他并不习惯如此礼节xìng的握手。但他看了我缠满绷带的手一眼,依然迅速摆了个笑容,略带迟疑地握了下,问道:“您好!您有什么事?”
五分钟后,黄科长带着我来到档案室,从里面翻出一份文件,递给我说:“不知道凌队让我们科室给那些东西做鉴定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