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解释道:“父王不是这个意思,你,唉”
凤隐咬牙道:“要怪只怪沧尧。”
为了跟父王有个交代,凤隐决定先会一会南海龙王的侄子。
凤隐抵达南海时,华澈就在南海边上,他轩然而立,衣衫飘飘,就着一个玉树临风的姿势站了半天。
凡界有本《诗经》怎么说来着,“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真真是切磋琢磨出来的温文儒雅。
又一回,凤隐让侍女鲛人打扮成美艳的舞姬色诱华澈。
华澈不为所动。
果真是不近女色。
然而他纵是万般皆好,凤隐心如止水,死活泛不起一丝涟漪。她不耻下问地向大哥请教。
“如何确定自己是否对一个人动心?”
文箫情史丰富到足以撰书成册,他一副专家口吻道:“假如你见到一个男人就好像天雷勾动地火,恨不得把他扑倒,那就是心动了。”
凤隐想了想道:“我见到沧尧也想把他扑倒,同样是扑倒这二者有何不同?”
文箫道:“前者扑倒是想泄欲,后者扑倒是想泄恨。”
凤隐觉得他形容得很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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