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当初近太子府开始,钱氏就不断与自己作对,这个贱人!偏偏事事还压住自己一头。
“给本宫闭嘴!”皇后许是因为气极了,苍白的脸上透出一股子不正常的红晕:“明知道两位宫妃有孕,还办什么劳什子的赏花宴?”说着嘲讽的扯了扯嘴角:“要是皇嗣真的出了什么问题,你要怎么负责?!”
“妾”淑妃俏脸煞白,腿一软便跪了下去:“求皇后娘娘明鉴,妾真的是冤枉的啊”
“皇后娘娘还是消消气吧”钱贵妃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因为钱贵妃吃瘪而明朗的心情,笑着劝道:“这事儿着实是淑妃妹妹糊涂了一些,皇后娘娘做些处罚也就好了。”
“处罚?”皇后眼神狠厉的看向钱贵妃:“钱贵妃这上嘴皮子一碰下嘴皮子倒是把本宫应做的事儿解决了?”
钱贵妃被皇后的眼神吓了一跳,不安的站起身:“妾只是帮皇后娘娘拿个主意罢了,皇后娘娘何苦与妾一般见识”
“你当这件事你能逃脱的了关系?你陪在皇上身边比淑妃早些,本宫原本还指望着你能适当阻止一下淑妃的胡闹,你倒好,掐着宫权当玩具不成?”皇后一番话连消带打:“自今日起,你二人全部闭门思过,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再来见本宫!”
富有玩味的勾起嘴角,皇后才是真绝色,她当初还奇怪皇后怎么不担心宫权被架空,没成想一回来不到两天的功夫,宫权回收的干干净净。
淑妃一脸颓然的跪在地上,钱贵妃不甘心的咬了咬下唇,但是最终二人也只能磕头谢恩。
皇后疲惫的靠在短榻上,皱着眉头:“张顺仪和赵选侍可都还好?”说着看了殿内一圈:“赵选侍人呢?可是还没好?”
“谢皇后娘娘关系,妾很好,至于赵选侍”张顺仪起身谢恩,环顾了一圈犹疑道:“妾昨日还去了长乐宫与赵选侍一起谈论安胎的一干事宜,妾昨日见她还好的很。”
“盈昭容?”皇后眼睛一转,尾音上挑。
“回皇后娘娘。”盈昭容依旧是一副小白花的模样:“妾昨日才回宫就听说了赵选侍的事儿,昨夜妾还亲自就看过,不曾想今早赵选侍就不舒服,还托妾与皇后娘娘这里说一声。”
“连翘,去太医院请太医去长乐宫瞧一瞧。”
皇后这明显不信任的举动使得盈昭容大眼里蓄满了泪水,委屈的小嘴动了动,但最终也只是垂下头默认了皇后的做法。
“行了!”皇后揉了揉额角:“一个个的就是不让本宫省心,左芬仪?”
“妾在。”左春姑娘柔柔弱弱的站起身行了行礼。
“见一见宫里的姐妹们吧。”皇后叹了口气:“这是青州知县的长女,因着伺候皇上有功,被封为左芬仪。”
“妾见过各位姐姐,妹妹。”左春姑娘听话的做足了姿态。
富有抬眼看了看盈昭容的脸色,内心是十分期待两朵小白花的对决,之前在南方,盈昭容因着水土不服少了多少乐子。
“左芬仪可真是水嫩,要不怎么说这南方的水土养人呢?哪像我们整日在这后宫之中的,一个个粗糙的很”徐嫔开口打趣着,但是语气也不是十分的好。
左春姑娘抿嘴
笑了笑,露出左颊的小酒窝:“徐嫔娘娘过奖了,妾可比不得各位姐姐妹妹,只是有幸入了皇上的眼而已。”说着抬头看了看:“怎么不见何娘子?”
“何娘子得皇上恩典,准许其见她父亲一面。”皇后一语带过的解释,随即挥了挥手:“既然都见过了,就散了吧,本宫头疼的很。”
“是。”一朵朵娇花儿都很自觉的撤出了启德宫。
待到富有回到了永宁宫,惬意的坐在池边赏鱼,习秋在一旁伺候着。
“这张顺仪与赵选侍的事儿,皇后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