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秋低头应了,富有一脸的感激,谢过恩退出了保和殿。
暖香阁
“主子可疼?”习秋一脸纠结小心翼翼的给富有的右脸颊上药膏,罢了还语带责怪:“主子也是的,与何宝灵置气何苦伤了自己?”
“我这不是没事儿嘛?”富有拿起铜镜仔细的看了看自己的脸,所谓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对自己下狠手怎么能达到目的呢?
“姐姐这盒药膏送的可真是实用。”富有拿起鎏金边的小盒笑着打趣道,自己之前的伤可不就是用这药膏治好的?
“”习秋有些不了解自己主子的精神世界,就在这时,芸香挑起帘子小步的走进来,小声道:“保和殿传回消息了。”
富有放下手中的小盒子,倚到窗边的小榻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这才抬起下巴示意芸香接着说。
“奴婢听说,那位,被皇后贬为庶七品的娘子了。”芸香说着露出了解气的神色:“平时就那副高傲的姿态给谁看,这下子可得意不起来了吧!”
富有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才开口:“以前身为庶六品的宝灵总是时常瞧不起我这个美人,如今受受打击也好,这后宫的女人呀,总是要明白,她可不是以前养在后院的娇小姐了。”
习秋和芸香相视一笑,富有换了个方向倚着又问道:“皇上今儿歇在哪了?”
“启德宫。”芸香言简意赅。
“哎呀!”富有站起身抖了抖腿:“是了,皇后的寿辰,皇上自然是要陪着的。”说着扭着腰一步一步的走到镜前自己卸了装扮,有时候这一堆大老婆小老婆的真让她腻歪的慌,要不是那劳什子的系统,她指不定在哪里潇洒呢!
“主子,这么冷的天儿,咱们不如回去?”依旧是湖边的那个小亭子,习秋一边紧张的为坐在栏杆边上的富有紧着衣领一边忍不住的唠叨着:“主子总是喜欢来这里看鱼,回头您求着皇上赏几条放在暖香阁养着不就好了?何必大冷天的往这跑?”
“呼”富有摸着身上外袄表面的皮毛,这在上辈子可是稀罕的东西:“放在缸里养着的我还不爱看呢!就这湖里的才有意思。”富有现在就是这么矫情。
“爱妃好兴致。”富有又一次被这声音吓得一哆嗦,惯性的起身,行礼一气呵成:“皇上万安。”
刘允并未搭话,而是看了看平静的湖面才回身虚扶了富有一把:“起吧。”待富有抬头才看清那昨晚还红肿着得右脸颊已经好了不少,只是隐约的剩下几道红印。
抬起手抚上了富有的脸蛋,而富有被这冰凉的触感惹出一身的鸡皮疙瘩:“皇上~冰。”尾调上扬,略带挑逗的意味。这可怨不得富有,自从妩媚的点数上去了,在皇上面前做什么都像是些微的。
“呵呵”刘允放下手,喜德盛连忙用袖子擦了擦石椅,刘允坐定,一双黑眸紧盯着富有的表情:“昨晚皇后寿宴上的事情,可真是何娘子的错?爱妃当真就是一点错都没有?”
富有闻言神色丝毫不见惊慌,只是咧开嘴微微露出了几颗小白牙:“自然是怪她。”说着扬起小脑袋:“位份在妾之下,还屡屡对妾不敬,昨夜要不是她手快,受伤的可就不是妾了!”富有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撇了撇嘴:“妾又不是没打过她!”
那副耀武扬威的样子看的刘允心头是有种说不清的滋味,笑着拉过富有:“你破坏了皇后的寿宴,如今还有理了?”
“皇上可别这么说,妾可是万万担不起这个罪名的!”富有撅着嘴不依:“要真是算起来,那何娘子才是罪魁祸首吧!”
刘允手痒的刮了刮富有皱起的小鼻子:“惯是会耍滑的。”说着就要拉着富有坐在自己的腿上,富有四处看了看,内心十分的不想担上那狐媚惑主的名声,但是又转念想了想自己的“使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