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杨风莫明其妙地望着他们,正要说话,孟小凤用普通话说:“大哥大肚皮,二哥两头齐,三哥戴铁帽,四哥一身筋筋吊。”
“什么意思?”杨风问。
“给你谜语猜呀,一句顺口溜打一蔬菜名字。你能猜中明天就请你品尝。”
王蕊和朱泗春大笑起来。孟浪说,“只要猜中了,请客算我的。”
朱泗春边摸牌边说:“这是我们四川的精屁股娃儿打的谜语,你让别个外省佬来猜,那就真是二木加一心,火烧南天门,狗头烂了,找你赔自摸!”
孟小凤骂朱泗春猪头,杨风远道而来,是我的贵客,你再欺负别个,我今晚上当真要开孟氏宰猪场了!”
朱泗春才和了牌,哗哗地抖着收到手的新票子,喜形于色地说:“随便,只要你点子比得对,请吃请铲;手气正顺,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到时反宰了一条又白又嫩的长白母猪,那我也不怕母猪ròu吃了翻病,照享受不误!”
王蕊笑得喘不过气来,手举在半空好像连打下去的力气都没有,断断续续地说:“朱泗春,你说话也文明点!”
孟小凤伸手去揪朱泗春的嘴,被他举手挡住了。她恨限地骂:“你那张臭嘴,真的是你大妈洗三时连你屙屎屙尿的地方都洗了,唯独没有洗你那张嘴。我不怪你,只怪你大妈!”
杨风全然没有在意他们的打骂,还在苦猜那几句顺口溜。又要注意摸牌出牌,只好说:“俺真猜不中,小凤,你给说说瞬白,俺听来怪有意思的。”
孟浪手枕着后脑勺,眯着眼说:“小凤你再讲得明白也是对牛弹琴,我们四川好些蔬菜北方那边根本没有。”
孟小风不理他。给杨风说:“大哥大肚皮是南瓜,二哥两头齐是冬瓜,三哥戴铁帽是西瓜,四哥一身筋筋吊是豇豆。你懂不懂?”
杨风说:“懂的懂的,还很形象。”
孟浪耳听着哗哗哗咚咚咚的麻将声,撩人心魄的调笑声,他又忍不住不时掺和两句,哪里还有半点睡意,索xìng起身来到孟小凤身后观战。她新安的家,买这张桌子时就只配了四把椅子,现在桌上恰好四人,他便没了坐处,四处张望,找到了一个矮凳子,那是房东一片好心,专门留给房客洗脚、洗脸、搓搓衣服临时坐一坐的。
孟浪本来个子就矮,这样坐下只齐了孟小凤rǔ以下,却正好看牌,他的手就在桌下搞起了小动作,先是搭在她膝盖上,又慢慢把遮至膝盖以下的裙子扯起来,手放在小凤那柔滑细嫩的腿上。再后来,越来越放肆地往上摸到了大腿根部,孟小凤的身子就猛地一震,刚拿上手的牌落在桌上,朱泗春眼尖,喝一声“八万碰。”
孟小凤赶忙捡起来,将牌掀倒,说:“我,八万,自摸了,你碰什么?”
朱泗春不依说:“落地沾灰,谁叫你丢出来的?”
两个人不依不饶,杨风就帮小凤说:“她真的自摸了。”又向朱泗春说:“谁也不会将自摸的牌打出来。”
王蕊一直是输家,恰巧这一盘下了个大叫,指望自摸,折衷说:“干脆你两个不和不碰,继续摸起走。”两人一个不能说服一个,只好依王蕊所说。王蕊伸手果真就自摸了。孟小风将牌一掀,生气地说:“猪头你太污了,明明自摸的。”
朱泗春仍不相饶:“谁叫你丢出来的。”
孟小凤就搡一下孟浪说:“都是你,快滚,谁要你偎倒这坏事!”
孟浪自觉脸上无光,悄悄收回手,但仍不想走开。就摸出两支烟来吸燃递给孟小凤一支,边喷烟圈边说:“生什么气,牌整错只冤一把,又不是人整错了要冤一生。”
孟小凤边码牌边说:“人家杨风刚才给你发了烟的,你未必连礼尚往来都不懂么?”
孟浪就依次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