赞叹道。
其实,徐丽娜也是很漂亮,即便她没有杂志上的金发女郎xìng感,可要是按东方男人的审美观点来看,绝对的美女尤物一个。此时,她像猫似的蜷缩在软软的长沙发上,睡裙朝上撩的很高,露出光洁的大腿。
这时,从里间跑出来一只白色丝毛狗。这狗竟一点也不怕女主人,直接从地毯跳到徐丽娜的身上。徐丽娜用她的小嘴在它洁白的皮毛上吻了又吻,嘴里嘟哝着:“我的娇宝宝,你又寂寞了?”
那狗越发胆大,竞用小腿掀开徐丽娜的睡裙,钻进徐丽娜的大腿间,用头直拱她的大腿根部。徐丽娜只觉得什么小虫在身下爬,嗔怪道:“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东西不学好,整天钻我这里比杜威钻的还勤呢。”丝毛狗才不管她,在里面可能用舌头舔着什么,惹得徐丽娜浑身酥痒咯咯直笑。
徐丽娜的睡裙已被丝毛狗蹬得乱作一团,连里面红底白花的情趣短裤都露出来了,一时她只觉得两腿间被那畜生舔弄的热烘烘的……
“笃,笃,笃。”
听见敲门声,她立刻站起来,她一边向门口走去,一边还在心里想着那个漂亮的外国女郎。
“如果我是个男的,一定要娶一个这样的女子做老婆,那样做起那事来猜销魂呢。”
没走两步,敲门声又响了,而且变成了急促的“咚咚”声。
“准是杜威!”徐丽娜的火气“腾”地蹿上来,刚才的那份好被狗舔出来的好心情已dàng然无存。
“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
杜威的这句话一下子把徐丽娜本想压下去的火气挑了起来:
“你脑子是不是缺根弦?你以为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有一个专门为你开门的人站在门口等你刚敲一下,或者手举起来还没等敲呢,甚至只听见你的脚步声就能马上把门给你打开?再说了,又不是没钥匙,为什么不自己开?”
徐丽娜从不大声说话,更不像有些女人那样大喊大叫,即使像现在这样非常生气的时候。但那种低沉的声音和冰冷的语调,却更有威慑力。
面对徐丽娜劈头盖脸的训斥,杜威已经习惯了。他像没事儿似的走进来,心想:这句话看来又是废话了。
最近这两年,不知道是不是进入了婚姻的疲惫期,徐丽娜经常说他说“废话”。令他苦恼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在她看来他的哪些话不是“废话”。所以就经常挨“呲儿”。好像他的每一句话都不能引起她的兴趣,更谈不上重视。对于他说的话,她要么不屑一顾;要么鸡蛋里挑骨头,横竖都不对。他的一句话往往会引来她一大串的反驳。而他总是忍着,心甘情愿也好委曲求全也罢,反正除了忍着他没别的办法。
有时候,他真有点受够了,不想回这个家,不想面对她,甚至后悔当初自巳会犯下那样一个错误,以至于造成今天这种无法收拾的残局,可不管管怎么说,一切都是他的错,她怎样对他都不过分。他惟一的愿望就是能够在事业上取得成功,他认为只有这样,才有可能改变目前的这种小夫妻关系。说不定,她还会因此而对他刮目相看呢。
就像他现在这样,都快到了而立之年了,事业上还是一事无成,连他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何况是他的妻子了。现在的女xìng多实际啊。如果老公有权有势或者能赚大钱,那么对他外面的事,甚至玩女人,只要不太过格,她就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连女孩子找对象都愿意找那些事业有成又有经济基础的男人,即使他们有过婚史,甚至还有二个小孩子,她们都宁可。
在八零后甚至是九零后的MM中不是流行着一句话吗?离婚的男人是个宝,【当然离婚了得有钱!】理由是,不能把自己最美好的青春时光用在跟你“艰苦奋斗”上。
一个二十几岁就开始跟你“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