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和常允好久没有欢爱的做过了。自从夏日离婚和常允住在一起以后,常允就常常以怕影响肚子里的胎儿为理由拒绝和夏日zuò ài。纵然夏日百般讨好,千般请求,演练出许多绝对影响不到腹中的胎儿的姿势也无济于事,这让夏日又恼火又无可奈何。这一次夏日刚刚流露出想zuò ài的个意思,常允就主动配合。
在整个过程中,常允一直睁大眼睛笑眯咪地看夏日,就好像是她一直都在高朝一样。这让夏日略略感到有点难为情。他一直痴迷于常允紧闭双眼,陶醉其境的、抑扬顿挫的呻唤声,她的那个样子会让他更觉得刺激。
夏日吻常允的双眼,示意常允将眼睛闭上,常允歪头躲开了。她说:“我就是想要这样看着你,看着你是怎么痴情的在我身上动作的!”常允回吻夏日,“我肯定会想你的。”
夏日在上面运动,常允在下面颤着声音问夏日:“你爱我吗?”
夏日气喘吁吁,“爱。”
最近一段日子,常允总是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的问夏日这句话。
常允很不满意夏日地回答,她说:“我要你说真话。”
“说真话我也爱你。”
“爱我为什么那时候你还要跟我分手?”
每一次常允绕来绕去的总要绕到这个话题上面。她对曾经被他抛弃过的那件旧事一直耿耿于怀。夏日被她的这个念念不忘的怀旧情绪搞得焦头烂额。
“就是因为我爱你。”
此时因为情况特殊,他不想让常允不满意,更怕自己不满意。他必须要回答的取悦常允,否则常允一生气,说不定就关了自己身体的大门,把他正爽歪歪的那个物件驱逐出去,那,爱做到一半嘎然而止,滋味儿一定非常难受。
“你撒谎。”常允温柔的探出双手捧住夏日的脸,“我恨死你当初不要我了!”
谢天谢地!常允并没有拿这件事情要挟他停止zuò ài!常允破例的怀抱着夏日的头部,替他擦拭额头上的汗水,一直守望着他入睡。
因为要赶火车,第二天一早夏日就起来了。常允还在睡梦中酣睡没有醒来,夏日也没有惊动她,一个人悄悄地、简单地收拾了收拾,走了。
夏日现在记得最清楚的一句话就是常允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我恨死你当初不要我了!”
夏日真是印象深刻!
是他忽略了她的个xìng了。当初他就说过她敢爱敢恨。她的确是敢爱敢恨!
“这个女人真是太高明太不简单了!”夏日喝了很多酒,他的神态说不清是佩服还是悲壮,和孟浪大声感叹!
孟浪让夏日到他和语姐的家里去暂时住。于灿语开始怂恿夏日回去找他的前妻。
于灿语诡秘的说:“我问过了,她现在还没找人呢!”
夏日漫不经心的看着她说:“语姐,你就别逗了,我回去找她?那我也太没有脸了。好马是不吃回头草的!”
于灿语说:“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要脸呀?现在根本就不是你要脸的时候。关键是看你们还有没有恢复的希望。告诉你夏日,这可是个机会。”
夏日和孟浪都坚决否决于灿语的提议。他们的理由都是好马不吃回头草。男子汉大丈夫,穿新鞋绝对不能走老路,特别是在女人面前。
孟浪拍自己的胸膛,“比如我就坚决不回头找我的前妻。”
倒是夏日的前妻听说了以后,主动打电话问候夏日,她和夏日先聊了一些无关紧要的锁碎话题,临挂电话时,她说:“如果你觉得有什么地方我可以帮上忙的,就尽管说。”
有一种人天生就有一颗怜悯之心,不会报复,不会记恨他人错误。这种人往往都是善良的,与世无争的。他们很软弱,有点儿窝囊,能够忍受在